季宴抬头问陈陈：“最近你们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或是跟谁起过冲突？”

陈陈揉着发肿的眼：“最近不是在皇城就是在剧组，哪儿都没去过，要说冲突，也就只有凌小姐。”

程夏忍不住道：“不是我偏帮她，不过凌悠这个人，刁蛮不讲理是有的，但真不至于干这么可怕的事，这可是凌家的底线，如果凌悠真敢，凌家是不会护着她的。”

季宴点了点头：“凌越刚才也发消息来了，他说可以跟我保证不是凌悠，那就奇怪了，还有谁这么恨她？”

陈陈绞尽脑汁：“要说讨厌到这个地步的，大概就是苏羽了吧，可她还在牢里呀。”

说起苏羽，季宴忽然想起一个人，他拿起手机给徐勤打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徐叔，我想问问秦林因为挪用公款进去后，他家人的去向。”

电话那头道：“他填了公款和罚款后，家底最起码被削了十分之七，也算元气大伤了，听说把家里的产业都卖了，老婆孩子就出国了。”

“出国？”季宴拧了拧眉，刚想再问，发现李小风的电话也同步打进来了，“好，那我回头再问你，先接个电话。”

季宴切过来李小风这边的电话：“审讯结束了？”

“对，根据那几个歹徒的交代，雇主他们不认识，是个女的，刚开始要求他们要宁姐的命，但他们不愿背着命案，就让他们拍照，宁姐这才掉下去，他们联系的那个电话已经打不通了，但根据手机号查ip，是m国的地址。”

季宴神色一凛，果然是秦悦怡！

挂断电话后，程夏有点茫然道：“这人是谁？”

陈陈解释道：“是君越之前一个股东的女儿，因为…喜欢季老师所以对宁姐敌意很大，还正面冲突过。”

季宴握了握拳：“秦林入狱，他们家道中落都是咎由自取，就算真要怨恨，也本是我动的手，她却来对付凤衾。”

“她不敢啊，如果季老师有事，顾总可不会放过她，但凤衾就没那么强硬的后台了，所以她仗着自己躲出国，国内难以跨国办案就报复到凤衾的身上，她也知道，如果凤衾出了意外会打击到季老师。”程夏叹气看向手术室，“凤衾真是无妄之灾。”

季宴眼神散发着寒气：“她以为在国外就躲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