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拍的？”宁凤衾皱着眉。

“怎么了？”季宴把茶给她递过来，“一起参加个宴会，不会又有人乱说了吧？”

“不是你。”宁凤衾把手机给他看，“这照片发出去也太有歧义了。”

季宴一拧眉，接过手机将照片放大看：“这不是在酒店里拍的。”

“啊？”宁凤衾诧异道，“什么意思？”

“这角度你看看，背对着赵信，正对着你的，可赵信后面就是阳台，哪儿能有人躲这么近拍不被发现的？没错的话，应该是对面的楼里，设备非常专业。”

“这么说不是宾客们随意拍到的？”宁凤衾有些莫名其妙，“他找我出去说话，这事儿连我都不知道，是谁提前知道，还在对面安排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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