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他嘀咕了句。

宁凤衾这个人呢，似乎是骨子里的教养问题，你给她发消息，不管有用的没用的，大事小事没事，只要你发了，她都会回复。

他手指敲了敲桌面，难道这桩婚事真的有？

尚书家的公子，虽然算下嫁，但身份也不算低了，能许配给公主，想必人也不会差，宁凤衾会不会也是喜欢的？

他眯了眯眼，拿起手机又发了个问号过去。

问号刚发过去，宁凤衾的消息也过来了。

宁凤衾：季老师，你最近的问题会不会有点多？

季宴一挑眉：宁公主，我这是好学，哪怕正儿八经的史书，里面的内容都不一定完全客观正确，难得有个当事人在身边，不比任何史书都有用吗？

宁凤衾：说了能如何，季老师还能重新编写？

季宴心里一动，重新编写？

编写历史内容自然不是普通百姓可以做到的，但出本书，让更多的人看到却不难。

想法在脑子里转了一圈，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宁凤衾一边刺绣一边注意着手机，答应给他的谢礼已经开始收尾了，再绣个一两天就能完工。

手机一亮，她放下绣针。

季宴：以往我问其他问题，你都知无不言，这位尚书公子，难道有什么特殊？

特殊？特殊到她都想不起模样了。

宁凤衾：有过一面之缘，可能我的命格是有点硬的吧，成亲前两个月他突发病疾过世了。

季宴收到消息，先是扯了下唇，然后忽然想到了和尚第一次见宁凤衾说的那几句话。

水命，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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