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为什么选宁凤衾？她的难伺候应该是圈内人尽皆知的。”一年换了四个助理的事去年还上过热搜。

说起这个陈陈叹了口气：“谁让我是新人呢，也没什么工作经验，哪有我挑拣的份儿，当时宁姐对我就一个要求，那就是听话。”

季宴点点头：“后来呢？工作还顺心吗？”

“一开始是有点累，不瞒季老师说，我是想过几次辞职的哈哈。”

季宴似随意道：“是吗？她不会还让你陪练吧？”

“陪练？”陈陈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忙摆手，“那可没有，而且我之前从来不知道宁姐居然会功夫的，简直像是突然一下就会了，我都吓了一跳，还有什么书法啊古琴啊，平时藏得也太深了，我完全不知道的。”

陈陈又单蠢又耿直，稍微问了几句就抖了个干净。

季宴放下叉子：“不早了，早点休息吧，今天辛苦你了。”

“哪里，季老师有什么需要随时打我电话。”

季宴点点头，看来不止他一个人觉得这人变了啊。

继续拿起手机看起了这些看似很扯的小说，这时一本书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书名是《相府小姐穿越了》，他捏了颗樱桃看了起来。

第二天宁凤衾在片场的时候收到了赵信的电话，说肇事者抢救过来了，还有事要询问让她过去一趟。

宁凤衾收了工打车赶到了医院，赵信正在季宴的病房。

“凤衾你来啦。”赵信一看见她，一改刚才面对季宴严肃的嘴脸，起身给她让位置，“快坐。”

季宴冷冷扫了他一眼：“赵警官，你的笔录还没做完。”

“做完了，该说的你不都说了吗？来龙去脉我们也搞清楚了，说白了这就是一起报复社会的行为。”

宁凤衾疑惑道：“什么意思？”

赵信合上记录本解释道：“肇事者确实抢救过来了，不过他本身已经是肺癌晚期，根本活不了多久了，据他所说，就是自己生活不如意又得了绝症，一时想不开找几个人垫背。”

“你是说他故意zi杀找人陪葬？”

“差不多就是这意思吧，这样的案子还真有过，只能说你们这次是倒霉碰上了疯子。”

季宴轻嗤了声：“他是哪里人？车是从哪里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