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别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分神。”
多想想我。
只是这句最直白的,谢谨闻堵在心里。
他忽然很想回到一两年前,姜念眼里只有自己的时候。
如今她长大不少,却不再围着自己转,他时常觉得心里不痛快。
就如这回,半月不见,姜念记挂这个记挂那个,就连最嫌弃的姜家兄妹都去管了,偏偏不对自己上心。
话说到这份上,姜念自然明白了。
谢谨闻独占自己的欲望一直很浓,也从来不加掩饰,甚至连家人朋友的醋都要吃一吃。
也是因此,她一定要走。
“我知道的,大人。”她贴在人胸膛温温开口,“我只怕会误您的正事,要是被太后娘娘知道,她也会责怪我呀。”
这倒是实话,去打搅她的左膀右臂,以舒太后的性子,又要变着法来为难她。
如今,那都是好不容易维系的太平。
谢谨闻只揉着她发髻说:“不必瞻前顾后,自有我替你绸缪。”
当日,她就跟人回听水轩了。
说是近来朝事扫个尾巴,至多隔一两日就要回来一趟,叫姜念安心住个半月。
想到白刃还守听水轩,姜念没带碧桃,将小狸花托付给她,叫了香痕一同前往。
原先她还觉着,兴许年岁长些,谢谨闻不算个重欲的;这趟去,却是彻底改了这念头。
要说他孟浪吧,床榻以外的地方绝不乱来。
可要说他规矩死板,姜念或躺或趴在被褥上,腰肢、腿儿被人翻来覆去地作弄,时常要她颤着身子喊哪里酸痛,男人才肯换个花样,又哄她“就快了”。
除此之外,她又是个眼眶浅的,常常蓄不住泪,被人捏着下颌扭过脑袋吻。
谢谨闻常在她满面泪痕时说:“哭出来,哭给我听。”
于是姜念每回都要哭。
舒坦自是有的,可着实太累人。结束以后她只管瘫在榻上,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不等男人清理完就要睡过去。
谢谨闻便总借这机会,以手丈量她的身体,期盼她能快些长足,彻底褪去这点小孩模样。
有一日宫里散得早,他回来时天还没黑,一进院里,就瞧见姜念在窗间托着下颌,看自己种的那棵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