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她的指节一紧,些许温热鼻息喷洒在小腿处。
“不会落红,”他擦拭动作不断,耐心解释,“你如今不好生养,若是落红就要服避子汤。”
姜念是透过自己腿弯瞧见的他,见他黑沉的眼睛专注无比,面颊却染着一丝不自然的红。
温热的巾帕蹭过某处,少女嘤咛一声,终是道:“我最讨厌喝药了。”
她没再追问,谢谨闻也不重欲,后半夜过得安生。
只是第二日起身,她又觉得跟人不一样了。
男人的手如寻常那般落在肩头,都撩过些酥麻痒意,惹她心猿意马去想昨夜的事。
谢谨闻只当她羞怯,好脾气地要替她穿衣裳。
姜念乖乖抬了手,却打趣道:“衣裳都穿起来了,这不知道的,还当您养女儿呢。”
这玩笑已不是第一回开,他前几次还要介怀,刚经过昨夜,却是笑言:“那你可就是,离经叛道了。”
姜念眼珠子转一圈,品出那个意思,牢牢抱住他手臂问:“我离经叛道,难道您能无辜吗?”
谢谨闻自不是存心与她争执,俯身吻在她额前。
“我与你同罪。”
低沉醇厚的嗓音,又带着几分笑意,听得姜念耳根子一热,反被他撩拨去了。
谢谨闻今日告了假,说要带她出去逛逛。
可不等两人踏出听水轩的门,白刃就急匆匆引着碧桃进来。
“姑娘……”
小丫头跑得气喘吁吁,一看就是要紧的急事。
姜念忙扶了她问:“怎么了?”
“今日一早,大公子来过了……”
姜鸿轩明明前日刚来过,姜念便问:“他又来做什么?”
碧桃抓着她手臂,好不容易缓过这阵:“说是,说是老爷……他要不行了。”
“轰”得一声,姜念只觉有什么东西倒了,忽然脚步一虚,碧桃要来扶她,她却率先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