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能像那些人一样吗,肆意拥她入怀,甚至……亲吻。
一时不留神,托盘只搁下一个角他就松手了,一只碗直直往下坠,好在还是被他接住。
只是难免闹出点响动,隔壁厨娘披着衣裳过来看。
“呦,公子这儿还有几个碗呐,我当都拿来了。”
是他和姜念耽搁太久了。
萧珩顺势道:“我来清理就好,你回去睡吧。”
他平日待人亲和,这厨娘却也不肯失了本分,还是往外推人,“姑娘不是病了嘛,您赶紧回去吧,这里有我。”
萧珩走到楼梯口才意识到,自己是需要冷静一会儿。
和姜念的关系好像变了,他又不知道变了哪儿,忽然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好在,她喝的药催人发困,方才与他说了这么久,这会儿已经伏在榻上将要入睡了。
萧珩褪了鞋袜,轻手轻脚想从她身上翻过去躺到里侧,没想还是吵醒了她。
她睁开困顿的眼睛来看人。
萧珩说:“我不吵你,你睡吧。”
姜念轻轻摇头,“我还有事想问。”
他配合地点点头,顺势朝她挪过去些。
“你以前是什么样的,我的意思是,小时候,没做玄衣卫的时候。”
玄衣卫的日子她已经听过了,大致就是做一把刀。
萧珩便告诉她:“我没有父母,也不记得他们长什么样,小时候流落街头,是师傅收养了我,教我武艺的。”
“师傅?”姜念稍稍来了精神,“那你跟你的师傅,现在还会联络吗?”
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在姜念的预想里,那大概是位德艺双馨的老人家,堪称萧珩的家人了。
“你认得她。”
“我认得?”
姜念根本想不出那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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