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如此顾九龄对萧家的那位家主,也就是萧胤的祖父多了几分反感。
这世上人人喜欢权力,一旦尝过了权力的味道,都变得疯癫不像个人了。
萧胤紧紧捏着那块铜牌,却眸色一闪,又弯腰从方才那具骸骨的身上扯出了一块儿腰牌。
这块儿牌子是木头雕刻的,在这山洞中经历了风吹日晒早已经面目全非。
不过那上面依稀还有个字儿没有被腐蚀,萧胤隐隐约约认了出来,是个描红的杜字。
与方才被藏在怀里挂在脖子上的牌子相比,这块牌子随意挂在腰间,就显得有些敷衍。
可这不是重点,顾九龄接过了萧胤手中的这块儿腰牌,那个杜字用赤色笔描摹而出,虽然不再鲜艳却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顾九龄在看到这块牌子的那一刹那间,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只觉的头皮发麻。
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脑子里一晃而过,顾九龄下意识抬眸看向了面前站着的萧胤,萧胤其实心中也想到了许多事情。
这具靠着石壁坐着的骸骨,分明有着双重身份。
通过这腰牌来看,这地洞里的死人差不多就是二十年前失踪的杜家人。
这些人脖子上挂着的那块儿铜质牌子,就是慕容皇族的标志。
难不成杜家人就是慕容家的后人?那不就是前朝余孽?
如果这些人是前朝余孽,那她的身份地位又算什么?
有些事情线头终于在她的脑子里串了起来。
如果她的外祖父就是慕容皇族的血脉,那岂不是她也是慕容家的后人?
慕容家与萧家可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顾九龄想象过无数种和萧胤的可能性,唯独没有想到她的祖先和萧胤的祖上之间居然隔着血海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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