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公主府的这一场亲事,绝对是意外之喜。
府里头也没有大张旗鼓的举办宴会,只请了平日里走动的比较近的人来府上吃了一顿喜宴。
成铭身上有伤,自然不能来敬酒。
作为当家人长公主,一介女流之辈,虽然平日里为人处事倒也撑的起门面,可在酒桌上与男子们敬酒,却也不合适。
长公主派了几个族中有威望的老人在酒桌上与众多宾客喝过了一巡后,也就算了。
夫妻两个拜堂的环节都进行的很急促,长公主更是心疼儿子,不愿让儿子跪在自己面前太久,就自作主张将一对新人直接送到了后院的洞房。
此时赤红的被褥上,林如君乖巧的坐在那里。
对面的椅子上却坐着浑身是伤的成铭。
成铭直瞪瞪看着对面的妻子,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将林如君娶进了家门。
他忍着伤口的疼痛,两只手臂撑着椅子扶手,随后咬着牙硬撑着站了起来。
他几步扑到了林如君的面前,刚要抬起手将她的盖头摘下来,突然闷哼了一声,整个人朝着林如君的方向倒了下来。
林如君一把将盖头掀了下来,扶住了倒在床上的成铭。
成铭之前受的伤就很重,此时却凭坚强的意志扛了起来。
可终究是肉胎凡身,再怎么扛也有些招架不住。
成铭此时浑身微微发颤,疼的厉害。
他看向了对面坐着的林如君,林如君也好不到哪里去,脸色微微发白。
两个人像两只斗鸡一样,互相盯着对方看,将对方最狼狈的样子记在了心底,突然林如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成铭也跟着笑起来,两个人的笑声渐渐大了几分。
外面守着的丫鬟听后不禁微微一愣,只觉得自家小侯爷特立独行,如今又娶进了一个舞枪弄棒的,以后这公主府的日子可就热闹了。
成铭止住了笑声,看着林如君笑骂道:“笑什么笑,再笑小爷的伤口又裂开了,你赔吗?”
林如君看着面前嘴硬的小侯爷,却是俯身向前一把拽住了成铭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