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远大师也就是帮萧胤去找药的当儿,这个人居然消失了几个时辰,最后竟然穿过了整个宫城衣衫不整的躺在了宫城南边的那一条逼仄的巷子里。
当初念远大师瞧着萧胤满脸潮红,衣衫不整的模样,感觉像是被人怎么样了似的,他都不敢对萧胤说起来这件事情。
毕竟这涉及到萧胤身为男人的尊严,他甚至都不敢提及,只是将萧胤藏了起来,喂下了药,这才将这个疯子王爷安置好。
可对于萧胤来说,却稀里糊涂至极,身体里的蛊毒折磨着他的神经,让他那一段儿的记忆出现了断层。
他只知道自己的玉珏丢了,也下令去找,甚至命人一路从南疆找到了京郊,最后也不了了之。
萧胤死死盯着手中接过来的玉珏,熟悉的触感再一次传来,激得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这东西从哪儿弄来的?”萧胤定定看向了金枝。
金枝忙用随身带着的本子和笔写了几行字儿,将宋太医告诉她的那些话,原原本本写了出来。
萧胤接过了本子看了起来,突然脸色剧变。
他猛的站了起来,幅度太大,玄色衣袖扫过了桌子上的茶盏,将茶盏带到了地上,碎了一地。
金枝也吓得站了起来。
萧胤紧紧攥着手中的玉珏,死死盯着脸色发白的金枝。
金枝从未在萧胤的脸上看到过如此森冽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
“你……”萧胤咬着牙,“你是听宋太医说,这枚玉珏是他在顾九龄呆着的那间屋子外捡来的?”
金枝害怕的点了点头,为何萧胤给人的感觉像是要吃人似的。
萧胤脑子嗡的一声,难不成那个非礼了顾九龄,还让她有了孩子的居然是他自己?
那拓拔玉又是怎么回事?
当初凌风进宫去查,很多人说遇到过拓拔玉进出过御花园,在那一次的宫宴。
如果一切都是拓拔玉那个混蛋放出的烟雾……
萧胤倒抽了一口气,如今他怕是连妻子,儿子一起让拓拔玉拐走了。
萧胤一张脸沉到了底,牙齿咬得吱嘎作响,恨不得将拓拔玉的肉咬下来。
那个孩子是他的,竟然是他的?
金枝被萧胤脸上近乎扭曲的表情给吓到了,僵着身体站在那里。
“凌风!”
外面站着的凌风忙疾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