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璇脑补了一下，还是无法理解。

“就是爽得翻着白眼。”另一个鬼帮着解释了一下。

……

这下燕璇明白了，想起昨儿个自己被宋青阳弄得失神忘我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说得这般。

“咳……”燕璇轻咳一声，拉回思绪，问另一只鬼道，“那你呢？又是怎么被杀的？”

“和他不同，我是济世堂的老顾客，之前一直在济世堂里买石女乐，效果非常好，所以对徐怀椿提出的移花接木术一点也没有怀疑，没想到会因此丢了性命。”

石女乐，这不是之前蔡艮生卖的那个药的名字嘛，难不成他们在济世堂买的药其实就是蔡艮生卖出去的？

燕璇下床找出了褡裢里的那瓶子药给他们看：“你们买的是这样的吗？”

“没错。”

好家伙，没想到又是这药。

“你们想我怎么帮忙？”燕璇问他们。

“我们死后，将我们身上的血迹清了，然后趁夜将我们的尸身丢在了街角，伪装成醉酒冻死的样子。我们希望能够揭穿他的罪行，让他血债血偿。”

“你们家里人给你们下葬是要先清洗尸身，然后再换寿衣的吧？他们没有发现你们下身异样吗？”

见识过宋青阳之前的葬礼，燕璇很熟悉下葬的流程，如果私处有缝补迹象，洗清时应该会发现吧？

两鬼齐齐摇摇头：“放大街上冻了一晚上，身体已经硬了，胯间有些异样也只以为是正常的，没人往凶杀方向想。”

“按照你们的说法，那徐怀椿应该还会继续找人试药。行吧，我答应你们。”

老规矩，燕璇还是将他们两个装进纸人儿里面禁锢住，然后起身下床收拾了一番。

昨儿和姨母他们说过，燕璇今日出门就不用再偷偷摸摸了，不过独自出门他们怕是会担心，还是等宋青阳回来一起再去，便让花容去请大夫，先把把脉再说。

然而还没等大夫来，玄清先来了，她听说了宋青阳死而复生的消息，特意一大早赶来询问究竟。

燕璇将宋青阳的原话告诉她，动了凡心，不配为神，所以下凡重新修炼。

玄清听罢，深深叹了一口气：“白帝到底没有躲过这一劫。”

“你这话什么意思？”

“早在白帝下凡之初，就算得今世会有情劫，让我等为他护法，顺利完成此次下凡的任务。我们一直在暗中随行白帝左右，帮他及时清除身边的女子，本以为他凯旋，就该结束此次下凡，重回天庭，便就都撤了，没想到这才一会儿没盯着，就对你情根深种了。”

燕璇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么一出，想了想也只能说天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