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事我帮不了,你还是另外找能人吧。”
“别呀,燕小姐,你连百年老鬼,活佛圣僧都渡走了,没道理会帮不了我。”钱博通连连作揖,求燕璇别走,“玆要您能帮我弄清楚事情真相,我到时候想法子托梦给我爹,让他送银子给你。”
钱博通以为燕璇要坐地起价。
燕璇扶扶额,最终还是又回到了窗前。
高黎正哭得伤心,看到燕璇,一边哭一边问:“你是谁?”
“我呀,我是来为你排忧解难的人,你说说,你表哥怎么让你伤心了?”
提起表哥,高黎哭得更伤心了,情绪很快崩溃,也顾不得追究燕璇究竟是何人,呜呜道:“他说好要带我走的,我等了他一夜都没有来。”
高黎哭得不能自已。
从她抽噎的话语中得知,在她满百日的时候,她父亲请了个算命先生给她算八字,算得八字与父母相克,父亲便将她送回了老家,由大伯父一家养着。
大伯父儿女众多,家里不比她家富裕,姐姐妹妹全都挤在一个房里。
她当时是最小的,表哥比她大半岁,上头还有四个表姐。
穷人家里的孩子都是大的带小的,表哥小时候也跟着她们睡一屋,每次都是他们俩挨着睡。
这一睡就睡到了八岁。
八岁那年,表哥也不知从哪里学到了些下流玩意儿,半夜偷偷去摸姐姐的胸,姐姐告诉了大伯父。
大伯父说他还是个孩子,只是把姐姐当成了娘,然后给他们分了房。
她那时傻乎乎的,还真信了大伯父的话,仍是与他像以前一样亲密玩耍,在他的哄骗下,她给他做了几年娘。
不过在相处中,她也喜欢上了他,喜欢和他待在一起,喜欢和他亲热,喜欢做他的娘。她以为他们能一直这么好下去,却不料父亲早就安排好了她的婚事。
她让表哥带她走,他们约好在老地方见面,她以为表哥一定会来的,然而后来的事实证明,她高估了他们之间的感情,他更愿意接下她父亲的钱,去盖新房,裁新衣,娶别的新娘。
“表哥没一个好东西!”燕璇气愤不已,“既然你已经和表哥一刀两断,那你每天写的日志是写给谁看的?”
“是写给我老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