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璇将灯油倒出来,按着道卯说的方法,将臻姐儿的左手中指浸入灯油里,不一会儿臻姐儿就揉着眼睛醒来了,看着燕璇和宋青阳本能喊了句:“大伯父,表姑姑。”
喊完了才意识到不对劲,“这是哪儿?爹爹呢?”
在臻姐儿的记忆里,她才刚刚看完花灯,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了好几天。
宋青阳将她抱起来:“你忘了,大伯父陪姑姑去麟州看病,你跟着大伯父和姑姑去麟州看你娘,结果半路正好碰见来京城购药的神医,所以咱们就提前回来了。”
小姑娘年纪小,容易忽悠,尽管她什么也想不起来,也没有怀疑大人的话,只是一提起娘亲,她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正好让宋青阳有了借口,只说去不成麟州,见不了娘亲,她伤心难过。
如此几人收拾一番回到家里也没让人发现,只有照顾臻姐儿的奶娘知道,臻姐儿离开时是不省人事的。
回到家里,燕璇鞋都没脱,往床上一倒,又睡了过去,等再醒来,正被宋青阳抱着,燕璇当即心虚地看了看周围,小声问道:“你怎么跑我房里来睡了?就不怕被花容发现吗?”
“再不想和你分开了,花容发现便发现吧,反正我是娶定你了。”
“当真不怕发现?”燕璇一边问着一边又躺回了他的怀里。
“不怕。”宋青阳低头来亲,从发顶顺着发丝儿往下亲,亲到她的额头,亲上她的眼,最后顺着她的脸颊儿亲到她的嘴儿上,咬住了水润润的下唇儿舔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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