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阳可不是个老实的主,既然闲着也是闲着,那不如继续做。
燕璇半推半就着,还是又允着他来了一回,这一回完事后,外面金氏也正正好结束第三个人。
金氏腰酸瘫坐在地上:“干娘,好了,今日就到这儿吧。”
“诶,你想要了就和干娘说,干娘再给你安排。”
“嗯。”金氏应下,从怀里摸出了一袋银子从洞里递了过去。
这下燕璇和宋青阳看得更蒙了,谁卖身还倒贴银子的?她这样更像是在招嫖。
金氏不知道自家藏了人,懒懒从地上起来,提上裤子,用脚拨了拨泥土,将地上的东西遮盖,而后搬来一旁的小花架子,将墙上小洞遮掩住,一切就算是恢复原状了。
做完这些,金氏便就扶着楼梯上了楼,看样子是累着要休息了。
等她走后,燕璇和宋青阳也收拾了一番,从杂物房里偷偷溜了出来。
两人来到尤家隔壁,这是一家酒馆,是一对年过半百的老夫妻开的,老丈姓周,生了一儿一女,女儿远嫁给了个徽商,儿子前几年死了,只留下两个老人住在这儿,靠着卖酒维持生计。
当宋青阳和燕璇有意无意聊起隔壁尤家时,周老太太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笑道:“二位对尤汉平家里事这么关心做甚?”
“只是好奇他那一把大锁究竟能不能锁住屋里的红杏罢了。”
周老太太会意,笑道:“锁是死的,红杏是活的,只要红杏想出墙,就是十把百把锁也锁不住。”
“你们一墙之隔的邻居,他家的红杏出了墙,那不是就到你家里来了?”
“可不是么,红杏出墙到了我家来,只要二位荷包鼓,我就摘来红杏与你们尝。”
宋青阳放上一锭银子,老婆子赶紧收进了怀里,问道:“二位想怎么赏花?”
“这倒是不着急,且容我们问问,老妈妈您是怎么将那锁着的红杏诱出墙的。”
看燕璇两人求知的模样,老婆子竟还有些沾沾自喜,说道:“天底下哪有不吃腥的猫,又何况天天住在这个酒池肉林里。”
事情呢,还要从尤汉平锁门一事传开开始。
有些人听说他这事,还特意来看了看他的锁。
世人总是喜欢看禁欲者破戒,圣洁者堕落,懦弱者暴起,勇猛者落难,在这事上也是一样。
周老婆子深知此道理,便借着一墙之隔的便利,故意往楼上去和金氏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