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垣子被疼晕过去,又被疼醒了来,如此反反复复十来次,他满身骨头,除了头骨外,全都被宋青阳捏了个粉碎。
宋青阳没忘记自己是来偷香窃玉的,动手前还不忘封了道垣子的穴道,让他叫都没法叫出声来,等骨头捏完,道垣子早疼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全身瘫痪着被人送去了衙门里伏罪。
无声无息地解决完道垣子,燕璇被宋青阳抱回了自己房里,燕璇那儿有花容守夜,还是宋青阳这边更随意些。
两人相拥在床上,宋青阳还气着,燕璇已经恢复了,拉着他的手瞧了瞧,小声笑道:“表哥劲儿这么大,都能将肉里骨头捏碎,可不敢让表哥揉脚了,只敢让表哥揉揉没有骨头的地方。”
燕璇说着,拖着他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衣裳里,放到了那柔软没有骨头的地方上。
原还气着的宋青阳,被她话语一逗,慢慢翘起了嘴角:“表妹这把软骨头柔地跟水似的,最是懂以柔克刚之道,便是我铮铮铁骨,一到表妹这温柔乡里,也被表妹一腔似水柔情给浸酥了去,该怕的应当是我才对。”
衣襟被他的动作揉开了,灯光昏暗,却也能见她身上白的白,粉的粉,对比明显。
宋青阳深吸了一口气:“与我的糙手一比,妹妹这身冰肌玉骨更显得嫩了,我都不敢使劲儿了。”
宋青阳说着,果真轻柔了许多。
燕璇身子敏感,被他轻轻一摸,便忍不住低吟了一声,轻轻地,小小的一声儿,却是带着钩子,霎时便勾住了宋青阳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儿,叫他一头扎进温柔乡。
“轻些,轻些,别弄出印来了,叫花容发现我可解释不过。”想着他昨日留下的印儿,燕璇赶紧提醒。
“就说花脚大蚊子咬的。”宋青阳不忍松开她。
燕璇笑他:“只你这只色蚊子才会钻进衣裳里咬。”
宋青阳到底还是收了几分力道,即便这样,燕璇头一遭,还是疼得哭,宋青阳疼得狂掉汗,低头亲亲她的脸问:“后悔了吗?”
燕璇摇摇头,让他动就是了。
她这样难受,他哪舍得动,又哪动得了。
“你也疼吗?”燕璇问他。
宋青阳低喘着笑:“妹妹此刻寸寸要我命。”
燕璇被他这话逗笑了,哼哼道:“你才是寸寸要我命呢,刀子似的,可疼死我了。”
“我听别人说,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就会上了瘾,着了魔,咱们忍过头一回就好了。”
两人说了会儿话,也不知是不是分了心的缘故,燕璇慢慢觉着里面没那么疼了,反倒是又生起了几分难耐感。
看着燕璇的表情变化,宋青阳慢慢掌握了技巧,燕璇也渐渐感觉到了快活滋味,配合着他一起攀上巫山顶峰。
燕璇浅浅露了个笑,总算是采到了他的阳,也不知做一回身子能恢复多少?
燕璇暗自想着,但是,第二天她就觉得自己受骗了,身子看不出来有所恢复不说,身上还疼得厉害,走路都走不得,怕花容发现异常,她只能假装身子不好,一整天卧在床上休息。
好在有从道垣子那儿得来的法器让她打发时间,不至于那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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