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吃过,燕璇擦了擦额上的汗:“春桃人呢?在哪个园子里绣花?”
“她三个月前嫁给了管家的大儿子,进门不多久就怀上了身子,管家让她好好在家养胎,就不再来绣庄绣花了。”
燕璇一愣,棠梨四个月前与春桃做过之后不知怎么怀上了身子,春桃三个月前嫁人后也怀上了身子,这是巧合吗?
燕璇心觉不对,又想了想棠梨刚刚说的话,腥腥臭臭……这听起来很像是形容男人的那东西。
难不成在棠梨和春桃磨镜之前,春桃和男人先行做过,身子里面留了男人的种子,磨镜的时候,那东西从她的身体进入了棠梨的身体,才会让棠梨在没接触男人的情况下怀了身孕?
这样可能吗?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燕璇不确定,想了想,与棠梨说道:“你现在去青楼里转悠转悠,寻几个刚接过客的姑娘闻闻,看看是不是和你那天闻到的味道一致,如果是,你大可能就是这么怀上的孩子。”
棠梨不可置信地飘走了,燕璇从茅房出去,继续去看千堆雪。
青楼白日里没有开门,棠梨一时半会儿闻不到,燕璇没理由在玲珑绣庄久待下去,定了一幅千堆雪的绣品便就家去了。
到家已经是黄昏时候,路过宋青阳院子时,燕璇下意识往里面瞧了瞧,里面小书房门开着门,心想宋青阳应该是在家吧,他会把监视她的人撤掉,应该是放弃她了吧?
燕璇闷闷地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头一回有人说想娶她呢。
燕璇慢慢走远,并不知今儿给她驾车的车夫此时正在小书房里向宋青阳汇报今日她一天的行程,燕璇不知道,监视她的人不只有暗中的,还有光明正大的,不过车夫只盯了法会前半场,他也嫌念经无聊,便先回了马车,没想到后半场才是重头戏。
宋青阳听完燕璇的行程,听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礼佛吃饭买绣品,都是姑娘家会做的事情,说得过去,路上也并没有遇见什么奇怪的男人,看起来不像是出门会男人的。
究竟那个男人是谁呢?宋青阳想得十分火大。
那厢燕璇不知道,还以为宋青阳已经放弃了,心里满不是个滋味,一直到晚上棠梨来,被她带来的消息分了分心才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