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应了那句话:后陡门的浪漫不死,爱意不止。
“哇,甜甜,你太好看了吧,这个夕阳拍的好像给你染头发了一样,暖棕色的,唉真的,你可以染个头发试试,肯定很好看。”
赵一博接过卓沅的手机看他拍摄的照片,果然,照片里的秦甜原本黑色的头发因为夕阳的暖光成了暖棕色,看起来自由极了。
“甜适合那种粉色头发,她好白,感觉太阳晒都晒不黑的那种,皮肤白染个粉色头发肯定超好看。”
卓沅抓起秦甜的手臂和自己的手臂做对比,两者根本就不是一个赛道的,难怪家里人老叫他“黑蛋”了。
王一珩欠欠的小表情挂在脸上一本正经的对着卓沅讲:“哥,你就不要自取其辱了,把袖子放下来吧,看着辣眼睛。”
南方人何浩楠,俗称何咕噜笑意挂上嘴角开始起哄:“哇哦——一珩你真的是没挨过打啊!卓沅,这要是我忍不了一点!”
“哈哈哈哈!”
在这条蜿蜒曲折的小松柏路上,少年们的欢笑声如同一开始那般的纯真模样,回荡在空旷的空气中,响彻长空。不远处,夕阳渐渐下沉,将天空染成了一片温柔的橙红。夕阳的余晖洒在小路上,映照着少年们年轻的脸庞,显得格外温暖。
然而,随着夕阳的逐渐下沉,赵一博的神情却变得有些凝重。他凝视着远方,仿佛想要将这一刻的美景永远镌刻在心中。他轻声呢喃:“你们说我们还能看几次……后陡门的夕阳?”声音虽轻,却充满了淡淡的伤感。
王一珩站到赵一博身边同样注视着远方:“好几次吧,三十多次?”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用肩膀碰了碰他,“没事就回来看这的夕阳。”
赵一博被弟弟的一句话点醒,“没错。”
在节目录制渐入尾声的剩余时间中,两人的对话悄悄飘进了秦甜和卓沅的耳中。时间的流逝让每个人心中都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不舍,而在这其中,他们两人的情感纽带尤为深刻。卓沅眼中的不安被秦甜敏锐地捕捉,秦甜牵住他的手,无声的对他讲:我以军人的名义起誓,除却祖国与人民的召唤,我会毫无保留地站在你的身后。
夕阳渐渐消失,陈少熙似乎不喜欢这种氛围,夹着嗓子搞怪:“快走吧!别把我一个人留在后陡门的夏天~~”
有了陈少熙的打岔儿,这沉重的氛围才被打破,夕阳不见了,活还是要干的,看完夕阳的七人又回到少年之家工作岗位上继续今天没干完的工作。
晚上一辆货车开到少年之家的院子,鹭卓订的包玫瑰花的礼盒到了,大家帮忙一起卸货。
把货卸下来以后听鹭卓安排进行流水线工位,秦甜负责给毛毡包放冰箱贴和贴纸,流水线进程十分迅速,没有一个多余的繁琐动作。
吃完晚饭开始干活干了一个多小时包装了60个玫瑰礼盒,把礼盒平稳的摆放到多功能厅后开了一个临时的简短会议。
因为当初修剪玫瑰花的时候没有舍得剪,所以导致现在有些花长的过于高了,需要修剪才能装箱。
“二哥,我觉得你又有点内耗了,其实大家是买盆栽,不是买花。买盆栽的乐趣就在于自己亲手养护看着它成长,至于买到手的时候里面有没有花其实没有那么的重要,这就是养成的乐趣。”
秦甜看着鹭卓发愁凑到鹭卓面前蹲着,鹭卓突然就笑了:“哥呵呵,甜甜你怎么跟小何一样,他刚刚也这么说。”
“咩——”
晴天的声音突然从窝里传出来,两人同时看过去,秦甜当即就笑了出来:“你看,就连晴天都这么说,所以…还有什么好纠结的,大不了花剪下来了给它插土地一起寄走嘛。”
“好主意。”鹭卓听到这个提议眼睛都亮了。
“甜,鹭卓。你俩还蹲里面干嘛呢!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屋休息了,明天要起大早忙啊。”卓沅在多功能厅门口喊蹲在多功能厅地上的大狗和团子回一号房宿舍。
“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