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的？怎么可能是自愿的？”张帆突然想到昨晚喝多了，似乎后面是刘明月扶他去睡觉的。

难道是那时候？

刘明月应该和他说了，但是那时候他估计已经是失去了理智，因此刘明月最后没有再反抗，由着他胡来。

“小帆，你不要有心理负担，你对我那么好，我……我也是应该好好报答你。”刘明月连忙道：“我真的是自愿的，我觉得值得。”

刘明月扯了点纸巾，去擦下面混合着鲜血的水，并告诉张帆没事。

“小帆，你放心吧，女人嘛，每个月都会来例假的，没事的，真没事。”刘明月轻松的说道，她脸色有些苍白，但状态并不是很差。

“对……对不起明月姐！都是我不好！”张帆很自责，他忍不住问道：“你老实和我说，我……我昨晚是不是把你给那个了。”

张帆觉得还是很有必要问清楚，然后好好和刘明月说一下。

“没事的小帆，昨晚没流多少血，都是姨妈血，没事的。你刚才没舒服吧？我们还可以再来的。”刘明月温柔的笑道。

她笑的很轻松，仿佛是一种解脱，也带着知足。

那是一种在张帆看来，有些病态的样子。

“明月姐，你给我记住了！我张帆对你是真心实意的，我不会为了自己一时舒服，而不顾你的感受，做出伤害你身体的事情！”张帆认真的看着刘明月道：“你记住了，下次来例假了，一定要告诉我！不然我心里会很难受的，因为我觉得这样我很对不起你！我是把你当亲人呢，你怎么能由着我的性子，让我肆意妄为？”

“小帆！谢谢你！”刘明月竟然被感动的快哭了，眼角已经有些湿润。

张帆上前将她抱在怀中，温柔的说道：“明月姐，你记住，下次千万不要傻乎乎的了！伤害了你的身体，我会很难过的。”

张帆靠近过去的时候，感受着刘明月身体的柔软，下面那本就如同洛铁的地方，又忍不住更坚硬了起来。

“小帆，你……你很难受吧？”刘明月温柔的开口道：“我……我下面不方便，要不我给你口吧。”

“明月姐……”张帆欲言又止，他确实下面很不舒服，那种膨胀感让他难受极了。

看到张帆的模样，刘明月直接带着笑意，将张帆下面的血液和水清理干净，然后就给他口了起来。

张帆感受着舒服的感觉，整个人都是飘飘欲仙，舒服的不行。

刘明月很卖力，似乎是觉得自己下面可以帮张帆，经济方面各种也帮不上张帆，于是想用嘴巴来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