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贠闻言,微微一怔,便觉自己有时说话莽撞了些。
“好,但我目前没有心仪的姑娘。”
未来,谁知晓呢。
……
几场风波后,大理寺恢复些许清净,每日断的案子也如从前一般,便连刑部也鸡零狗碎的去掌一些市井小案。
裴鹤铭久未归家,在大理寺见着裴宗耀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早前因为昭仁皇后召见宋家女这件事闹出的动静已然消弭了,但裴宗耀仍是道:“东宫那边,自从你上次擒住北狄的细作后,太子便被陛下车撤了许多职务,加上前段时日太子称病已有几日未曾上朝,昔与太子交好的大臣私下里送了好些东西,结果便被陛下知晓了,非但严厉的斥责更是停了东宫的俸银,眼下人人都道太子触到陛下的逆鳞,更有人揣测陛下这是要行当年未完成的事。”
当年皇后母族的父兄为了驰援陛下,入了敌人陷阱,昭仁皇后的父亲和兄长死于北狄人之手,母族里只剩个嫡亲的妹妹,陛下心怀愧疚,才立了大殿为储,其实满朝百官谁看不出来陛下更喜爱三皇子,只因三皇子的生母郑贵妃而屡受非议。
如今这阵仗,太子行差踏错一步便极有可能被废,可想而知接替者必然是三皇子。
“东宫那边,能避就避,毕竟太子这事牵一发动全身,”裴宗耀道。
裴鹤铭并不想参与党争,自他任职大理寺少卿,虽也曾有人试图拉拢过他,但几次之后见其油盐不进也就当他是大理寺的硬石头弃之不顾。
“下官知晓,”裴鹤铭微微颔首。
裴宗耀见状,忽的想起一事,又道:“过两日你姑母要回彭城了,明日东华门那边有场灯会,你带着星罗和邵离他们去看看。”
三姑母在上京待了数月,彭城也来了几封信,想来也就这几日的事情了。
他点点头,应道:“我知晓了。”
“什么都是你知晓了,你还知晓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