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早打定主意不和这人有牵扯,只轻轻嗯了下竟没有出门来,倒让张礼张盛诧异不已。
“你和裴大人之间,到底怎么了?”谢婉奇罕于她的反应。
“没怎么,本来就没干系,不过是后来去汴州做了几日我顶头上级而已,”宫里的事,宋清绝口没细说,但谢婉聪慧,察觉出端倪。
谢婉道:“也好,你心里通透知晓自己想要什么就好。”
小九爱凑热闹的性子没变,挨着门边瞧到俊美青年时,竟然低低叫了声:“真的是裴大人……”
赵承目露担心的看着裴鹤铭,方才对阵那些杨党,裴大人好像不慎被人划了一刀,但他穿着墨色衣裳,只闻到血腥气并不知到底伤在哪里,恰好对面有个医馆,也好让人帮着瞧瞧伤处。
“大人,您还是去包扎一下吧,卑职带着人先押去刑部,刑讯的罪案什么的有刑部主事会呈到乾清宫,”赵承道。
赵承看向梁江,朝他使了个眼色。
“杨党都已伏诛,大人若是负伤回大理寺,隔日就得传到宫里了,”梁江已经看到站在门外的张礼,门口似乎还站着个眼熟的少年,仔细辨认,才道:“那孩子,何时来的上京?”
顺着梁江的目光,裴鹤铭长目微眯,视线里多了个瘦高的少年,却非但没有停下,反而驱马继续走。
“哎,公子,方向错了,医馆在北面,”梁河低低嘟囔几句,便见原先稳坐在马背上的公子身形晃了晃,将他吓得心都快跃出嗓子。
侍卫上前扶着裴鹤铭下了马,青年身形修长挺拔,他若不想走,谁都架不住,可他只是原地站了一息便由着两人扶住他往医馆走。
张礼快步上前,见状让开路供他们通行。
原本想避开的人结果就生生这么迎面撞上了,宋清看着他,转开目光,忽而顿了顿,又回过头来。
“我们公子受伤了,劳宋小姐给看看,”梁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