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他杀人的样子,不寒而栗。
“你要知道,撒谎的代价是什么,”他道。
不过上下打量的目光是怎么回事,好像她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女孩拧着好看的眉,缠的平扁的胸前起起伏伏,恍如一下炸毛的猫,直视他的眼,“陈大人去豫州与我何干,我一介女流……”
好吧,他不信她只是一介软弱女流。
“小女子人微言轻,如何能左右陈大人的心思,裴少卿思虑过甚,也许豫州有什么公务不便暴露行踪,也许是陛下私下给陈大人安排的公务,总之,我真是不知道,”她端的诚恳真挚。
裴鹤铭仔细看她面上表情,想看出端倪,但女孩神情坦荡,一头青丝被风吹的拂在身前,衬的一张脸莹润白净。
陈廉为人谨慎,断不会因为她而独身去豫州,这事儿,兴许真的和她没干系。
片刻后,他抬指叩了下车壁。
梁江骑马过来,他道:“送他们回去。”随后挑帘出了马车。
宋清松开手指,掌心有汗,车厢内似还残存着他衣袍间淡淡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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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的一处奢华别院内,罗汉床上轻纱遮挡住侧躺的女子身躯,曼妙的曲线朦胧生姿。
睿王蹙眉看着那女子,忍不住嗅着空气中属于女子的馨香。
他走过去,隔着纱帘贪婪的看着她,只不过迟迟没有动作。
“爷,这是太子殿下让人送来的,说是您喜欢,享用了之后再送回去,也无人知道,”卫霁嗤笑,“大皇子在外人前端着持重的样子,不可能做这种一戳就破的事,属下已砍下那侍卫一只手,他便推了己话说是四皇子让人送的。”
赵逢却道:“不是刘郢那蠢蛋,是孙家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