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气仿佛只是要摔碎一件玉器,撕坏一段绸布,毫无对高位者的敬畏之心。
宋清神色复杂的看着娇宠的少女,马儿痛的喷出鼻间张翕,原本淡金的毛发染上血丝,这样鲜活的一条生命在旁人眼里只是个畜牲!
徐荥喜好全在脸上,说要杀便即刻就要杀,护卫也阻拦不住。
偏此时另一拨人朝这边快速走来,因裴鹤铭与梁河提前隐蔽,是以永宁侯气急败坏而来时并没有看到他们。
“公子,这下可热闹了,”梁河已看到永宁侯身后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心觉也该让徐家长点记性了。
听到脚步声,宋清一回头便被这阵仗吓了一跳。
她将谢婉护在身后,眼睁睁看着锦衣华服的中年男人铁青着脸,竟然当着所有官家女子的面重重的扇了徐荥一巴掌。
这一巴掌极其响亮,徐荥脸上立刻浮起白的五指印,很快又变作醒目的红,宛如块烧红的铁烙在她雪色的脸颊。
徐荥捂着脸,不可置信道,“父亲……”
“你这孽障,还不快快和谢姑娘道歉,”永宁侯知原委,唯恐女儿做出大不敬之事,两权其害取其轻。
“父亲,不是女儿,是她们为难女儿,”徐荥虽怕的打颤,却还是咬牙将脏水泼出去。
永宁侯朝宋谢两人看了眼,再狠狠瞪着女儿,冷声道,“本侯还未瞎。”�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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