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抬手接住药丸,捏着魏莹的下巴喂了下去,只是回头看向阮明烟的眼神有些怪异,不明白阮明烟一个姑娘家,怎么会随身带这种药。
阮明烟见此,淡定自若地笑道:“有备无患,防人之心不可无嘛。若非如此,现在躺在那里的可就是我,你说是不是呀?”
“您说的是。”墨白垂头道。
他能说不是吗?这位阮小姐本就不是可以用寻常女子的忖度的,笑的再和善,他也不敢小瞧半分。
阮明烟也不管他怎么想,吩咐道:“把这俩人都拉到床上去吧。”
她的药药效很快,马上就该发作了。
阮明柔那边说不准也在行动了,待的时间越长越容易被人看到。
墨白显然也知道这个道理,手脚利落地一手提一人,将两人往床上一扔,顺手还拉上了床帏。
阮明烟见事情办妥,对他打了个手势,墨白足尖一点,又离开了。
阮明烟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在夏菱鼻下,不一会儿夏菱就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这种时候睡了过去,夏菱打了个激灵,看到阮明烟坐在轮椅上,没什么异常,才镇定下来:“小姐……”
阮明烟摇了摇头道:“醒了就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阮明柔坐在席间,心里对魏莹的一去不返十分不满,她本就不同意魏莹跟去偷看。
刚刚敬酒的事情折腾了那么一番,本就已经十分引人注目了,一会儿阮明烟若是出了事,难保没有人会联想起来,她和魏莹都坐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才算稳妥。
可魏莹偏偏不听,到现在还没回来,也不知道事情发生的是否顺利?
阮明柔将手中的帕子揉成了一团,心中焦虑非常,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盘算着时间差不多了,突然娇声叫道:“哎呀,姐姐出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凌白霜跟任天心对视一眼,两人眼底浮上相同的笑意:热闹终于来了。
凌白霜撇了阮明柔一眼道:“阮大小姐只是喝了几杯果酒,去休息了。这里是公主府,能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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