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烟劈手夺下鞭子,看着手心被鞭子上的倒刺划出的伤口,乌黑的瞳孔结了霜一般冷。
猩红的血瞬间冒出,呈现乌黑的色泽,鞭子竟是浸了毒。
她脸上的笑意却更深:“夫人这是恼羞成怒了?口口声声贱人贱人的叫,只怕是做贼心虚吧。毕竟谁贱谁知道,我再怎样也没有觊觎别人的未婚夫呀。”
“你……简直信口雌黄,这样的话都说的出口,将你父亲置于何地?”魏芸兰被鞭子顺势带倒,跌坐在地上恨声道。
“我哪句是信口雌黄了,分明就是事实呀。您做的出,我为何不能说?至于父亲,难不成您心有所属还是我爹的错?”阮明烟饶有兴致地反问。
张嬷嬷见形势不对,赶忙将魏芸兰扶起来,提醒道:“夫人,正事要紧。”
魏芸兰这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竟然被阮明烟激怒牵着鼻子走了,她回身坐在正中的一把椅子上,抚了抚略微褶皱的衣袖。
“我倒是不知,你何时如此能言善辩了。不过今日,你爹天黑前不会回府,没有人能救你。等你毁了容,没了婚事,我看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般巧舌如簧。”
阮明烟叹气,这个身子条件实在不好,双腿不能动不说,之前被下了药,此刻药效还没有完全散去,再加上鞭子上的毒,让她有些力有不逮,本想着能拖延一点时间,却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好在这里就这么几个女人,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她挑了挑眉:“那就看夫人有没有本事毁了我这张脸了,说实话,我还真是无法接受您春心萌动喜欢上我未婚夫这件事情,哎,让我爹知道了,该有多伤心。”
“贱人,你再胡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魏芸兰说了两遍,仍是说不出喜欢两个字,又羞又气,脸颊通红着对张嬷嬷怒喝道:“还等什么,还不把她那张脸给我毁掉。”
只是没有想到张嬷嬷刚要迈出脚步,阮明烟已经一挥手,手中的鞭子带着凌厉的风声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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