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不知道,秋风只说让我们快走。”
不管秋风他们能不能抵挡住,迟挽月现在都不能待在王府,万一被叛军抓住,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她不能往城外跑,没了护卫队,城外的环境更危险。
“云雀,备马,我们去皇城。”
“什么?郡主,现在只有那儿最危险,您……”
“不,爹和阿昭他们都在那里,只有去那儿才有一线生机。”
“来不及解释那么多,快走。”
“是。”
两个人急急忙忙的出了王府,上了马车,朝着皇城的方向而去。
只是,才出了王府没多远,两个人就双双昏倒在马车里。
等迟挽月醒过来的时候,被绑在柱子上,周围站着一支军队,人数并不多。
一个人背对着她,穿了一身藏青色的袍子,坐在椅子上,旁边摆了一张小桌,桌子上燃着袅袅檀香。
他不紧不慢的品茶。
迟挽月皱了皱眉,眼里闪过了杀意:“你是谁?”
“王妃醒了。”
说着话,他慢慢的转过身来,看向迟挽月。
他的脸让迟挽月吃了一惊,不敢相信的瞪圆了眼睛。
“你……你不是死了吗?”
这人竟然是裴彦。
难道裴彦用的是金蝉脱壳之计?
男人弯唇笑了笑,端起来手中的茶杯不仅不慢的喝了一口。
这副悠闲自得的模样根本就不像裴彦那个玩意儿,他那副浮躁的样子,根本不可能藏到现在,也摆不了那么大的一盘棋局。
迟挽月的目光落在旁边小桌上的檀香与茶壶上,忽然想起来那天在满庭芳的时候,那个老板说的话,还有房间里的香味。
“你不是裴彦。”
迟挽月的神色更冷,语气十分笃定,惹得男人轻笑,伸出手掌不紧不慢的拍了拍:“王妃聪慧,难怪能让宁怀昭对你如此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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