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个兔崽子还敢来!”

迟瑞一听,立马就站了起来,目眦欲裂,虎背熊腰的一大块站在那儿,光气势就挺吓人。

“爹,你也别咋咋呼呼的,已经抓到了。”

“抓到了?谁抓到的?”

“阿昭啊。”

迟挽月回答的理所当然,脸上是掩盖不住的骄傲和甜蜜,看的迟瑞心里直泛酸水,撇了一下嘴,乖乖的坐下了。

迟老夫人面带笑意的看了一眼迟瑞,颇带了几分揶揄。

“我猜,应该是阿昭找到了什么线索,为了引后面的人出来才设了个局。”

“至于后续结果如何,咱们就安心等着吧。”

看着迟挽月现在像是满血复活了一样,和刚才唉声叹气、一副蔫了的模样那可真是截然不同。

后半夜,诏狱里没有别的动静,都很安静,但是除了迟老夫人、迟瑞和迟挽月,剩下的几个人都没有睡着,提心吊胆的,担心凶手会再来。

稍微有点动静就吓得缩着身子,一副草木皆兵的姿态。

差不多到了第二天的下午,诏狱才来人,带队的是刘征,一副不情愿的模样。

只是,身后跟着宁怀昭,就算是不情愿,他也得憋着。

牢门一打开,迟挽月就蹦蹦跳跳的朝着宁怀昭怀里扑过去,他伸手,顺势抱住了迟挽月的身子,脸上带着暖洋洋的笑意,一双凤眼里的清淡也被驱散了几分,沾染上了俗世烟火。

“阿昭,是不是没事了?”

“嗯,已经抓到了动手的人,不过,是个死士,再往下追查恐怕……”

“有没有发现别的什么?”

看了一眼旁边的刘征,迟挽月马上改了口:“算了,等会儿再说,免得有狗偷听,再屁颠屁颠的告诉他的主子,去讨骨头吃去。”

这一波讽刺听的迟瑞哈哈大笑,旁边的刘征脸色黑的像是锅底一样,缓缓捏紧了手里的鞭子,唇也抿直了。

“先出去。”

宁怀昭去拉迟挽月的手,有些凉,忍不住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