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的是,本官一定严加管束。”

说着话,他转头看向旁边的人,扬声道:“来人。”

“大人。”

“把刘征给本官拉出去,重责三十。”

“是。”

这一系列的操作下来,迟挽月就是一个大写的服。

不争论不变脸,甚至先发制人,自己把自己的人给打了,这样一来,他们就算心里还是有所不满,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韦太尉有魄力,有手段,看来皇上将这诏狱交给韦太尉,应当放心了。”

“王爷谬赞了,还是下官做的不够好,否则,便不会发生今日的事情了。”

宁怀昭也懒得和他打官腔,只看了一眼迟挽月他们,便开口道:“那本王便将侯爷一家放心的托付给太尉大人了,若是受了委屈……”

宁怀昭一顿,目光落在韦太尉身上,带着锋锐。

韦文忠连忙拱手表忠心。

“王爷放心,侯爷一心为国,历经沙场百余战,这威远侯更是皇上亲封,下官敬仰其为人还来不及,定会让人好好照料,不敢怠慢。”

“那便好。”

宁怀昭转头看了迟挽月一眼,小幅度的捏了捏她的手心,而后出了牢门。

韦文忠冲着威远侯行礼道:“侯爷若是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迟瑞摆了摆手,他们便退下了,临走前,裴彦看了一眼迟挽月,眼神虽然平静,没有此前她看到过的波涛暗涌。

但是迟挽月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忍不住开口喊了一句。

“阿昭。”

宁怀昭已经走出去了几步远,听见迟挽月的声音,便又回转身子:“怎么了?”

“你过来,我与你说几句话。”

迟挽月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