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迟挽月这丫头还真是讨人喜欢哈哈,能让朕的皇子和王爷都向朕请旨。”
“迟爱卿,这件事,你如何想?”
迟瑞从自己的座位上起身,站在了两个人身后,朝着宁昀拱手。
“皇上,阿宝自小就被臣捧在掌心宠着,冷不丁的,您要是让臣这就把女儿嫁出去,臣也舍不得啊。”
“再说了,臣可做不了她的主啊,不然,回去,臣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迟瑞看得清楚局势,把这个皮球又踢了回去,没应承,也不算拒绝,只是表达了自己作为老父亲的爱女之心。
迟挽月心里恨不得把宁寒屿大卸八块,若不是他捣乱,今天这件事情定然能成。
看宁昀的目光看过来,她也从座位上起身。
“皇上,臣女已经心有所属,若是等会儿,臣女也赢得了魁首,您可否让臣女自己挑选夫婿?”
这个时候,她不能直接接了宁怀昭的话,指明自己想要嫁给她,不然就是下了皇帝的面子,下了宁寒屿的面子。
皇族与世家大族之间还是有一道鸿沟的。
迟挽月给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她赢了,那便能讨来与宁怀昭的赐婚圣旨,她若是输了,宁昀也绝不会把她指给宁寒屿。
这买卖,不亏。
宁昀也震惊于迟挽月的聪慧,既保全了他的面子,也给了自己和宁怀昭一个机会。
虽说是宁怀昭的软肋,但是如果真的嫁给他,两人联手,后患无穷。
指的门第低了,威远侯势必不愿意,那么他的边疆便不得安宁,所以威远侯府不能得罪,迟挽月也不能嫁给宁寒屿,嫁给年幼的太子更是不像话。
没想到,她竟然还真的成了一个烫手山芋。
他知道,若是威远侯府肯帮着太子,那便能留的一时,等时机一到,便和宁怀昭一样,毁掉。
宁昀早就打定主意,等局势稳定,便给宁怀昭罗织罪名,顺势推出去做替死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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