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明日再来!
迟挽月转身出了王府,这回,连步子都欢快了许多。
云雀跟在她身后絮絮叨叨的:“郡主,你方才可要吓死奴婢了。”
迟挽月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宽心宽心,我这不是没事吗?”
云雀苦了一张小脸,随着她上了马车:“那是因为王爷心软了,接住了您,若是不接呢?”
迟挽月眼睛一亮,看向云雀:“你也觉得阿昭心软了是不是?”
云雀:“……”
这是重点吗?
“郡主,我是在说您的安全问题。”
迟挽月打开雪莲膏闻了闻,涂抹了一下自己的手腕,随意的开口道:“我跳下来的时候用了功夫的,就算阿昭不接我,我也不会受伤的。”
虽然她想用这种方式探一探宁怀昭的心意,可不会傻到真的伤害自己。
若是真的死了残了,往后还怎么与宁怀昭长长久久?
闻言,云雀这才放下心来:“您心里有数就好,奴婢生怕您真的做了傻事。”
迟挽月的心情格外好,把雪莲膏小心放好,闻了闻手腕上淡淡的香气,随后把手腕凑近云雀的鼻端,还用手扇了扇风:“云雀,你闻到了什么?”
云雀耸了耸鼻尖:“香气。”
迟挽月摇头:“不对,再猜。”
云雀又闻了闻,语气有些迟疑:“确实是香气啊。”
迟挽月笑的眼睛弯弯的,高兴的像个傻子似的:“是爱呀,是阿昭对我的关爱。”
云雀:“……”
自从郡主给晋王下聘以来,是越发的不正常了。
“对了,我走之后,府里都发生什么了?”
“也没什么,府医帮裴侍郎问诊后,老侯爷就派人送回去了,说裴侍郎痴缠郡主,有损郡主清誉,这次就是个小小的教训,若是以后敢再来,腿打断。”
迟挽月听的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不愧是我爹。”
云雀也跟着附和:“那是自然,侯爷如此疼爱郡主,怎么会让郡主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