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晨点点头道:“去看看吧。”
“我跟你去。”
余忠才说道。
再次走进病房的时候,看见一个陌生的女人,小个子不高,有点傲慢的态度。
聂晨瞥了她一眼没搭话。
既然余忠才亲自查房了,那聂晨属于次主治了。
余忠才问道:“怎么个疼法?”
患者说:“一阵阵的,刚才特别疼。”
“压着疼吗?”
“没有。”
“诶,不行,就这儿,又开始疼了。”
患者眨着眼,忍着疼痛说道。
“我说医生,你们这是不是手术没做好啊,骗我们说成功。”患者的姨妈伶牙俐齿的说道。
余忠才抬头看她一眼,没出声。
林建杰别过头看向窗外,也懒得搭理她。
聂晨却笑了。
“你笑什么?”患者姨妈翻着白眼。
聂晨没理她,转头问患者:“从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昨天晚上,疼的不严重,还有就是聂医生刚才来的时候,刚才是疼的最严重的一次。”
“排便排气呢?”余忠才问。
“昨天做完手术我排了还排过便,今天没排过。”
聂晨问道:“发烧吗?”
“低烧,三十度五。”
聂晨说道:“病人有甲亢和甲亢继发性发颤,这么看的话,应该是肠系膜血管栓塞。”
余忠才点点头,“我也这么认为。”
“林建杰,马上联系一个肠系膜,上动脉的血管造影。”
林建杰点头。
林建杰离去后,患者姨妈转着眼珠道:“我说医生,我们小岩之前可是好好的,就是被风筝线割了,撞坏了脾,割破了脖子,
这脾你们也给切了,脖子也缝合好了,这病怎么越治越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