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生产就等同于死亡。
因为洪银凤母亲就是这样去世的。
自从她长大、懂事的时候看到的母亲只是一张黑白照片。
从小,她就是缺少母爱的。
“二十多年过去了!”
“现在轮到我生孩子、面对死亡了吗?”
“我欠母亲的生命现在要还了吗?”
洪银凤心里忐忑着。
一紧张,羊膜破裂了,羊水断断续续的流了出来,慢慢从脚下渗透到地下。
她提前小半个月生产了。
仅仅比预产期早了十几天,严格来说并不算是早产。
不过这让洪银凤更加恐惧了。
提早十几天生产、再加上又是在这间怀疑有烈性传染病的病房里生产。
洪银凤的抑郁症被无限的扩大了。
“疼啊,疼死我了!”
“聂医生、杨教授,你们一定要救我啊!”
洪银凤挣扎着自己躺到一个病床上说道。
聂晨、杨海坤、刘月倩都是外科医师,可是三人都不是产科医生,大家将目光集中到妇科医生柯珍身上。
只有她是产科医生,接生过、还做过无数次的刨宫产。
“洪银凤,你好好躺在病床上!”
“能顺产尽量顺产,真不行的话再考虑剖宫产!”
柯珍吩咐道。
她让洪银凤躺好后说道:“你们谁过来帮忙!”
“我……”
杨教授沉吟着说道,“我没有接过生,怕是不行!”
杨教授只在手术台上做过刨宫产和其他基础手术的联合手术。
至于正常接生他还是第一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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