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魏婷这么一说，吴少涛和林建杰识趣的闭嘴，目光继续盯着手术台上，聂晨正在进行的这台手术。

今天是部队医院他们这三个实习生，第一次在手术室里观摩聂晨进行手术。

在看完第一台姜英姿的手术后，三个实习生心里边都同时冒起了一种，聂晨在进行手术时，从切除肿瘤到缝合血管再到植入扩张器整个过程的技术，每一个动静都有着像是妙手偶成的偶然性。

也就是说，聂晨所呈现出来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技术要点，在手术过程当中都像是不可复制的。

所以，第一台手术完成后，给予吴少涛、林建杰、魏婷的震撼是够震撼了，但是觉得有些不那么现实，因为聂晨技术太过于高超，给他们三人一种就算怎么学也没用的无力感。

而紧锣密鼓进行的第二台同样是脉管畸形切除及皮瓣移植，一次性完成的手术。

此时。

看到了，聂晨仍然是每一刀切出的角度方向都是最优解。

都是从血管网当中血运最少，最为安全，也最容易摘除了脉管肿瘤的角度进行切除。

在聂晨再一次从他们的面前，展现了这种充满着偶然性，充满着不可思议，充满着最优解。

在这一种，这一刀是绝无仅有的，缝合思路也是此时绝无仅有的震撼感当中，三个实习生已经清醒了过来。

已经理解到，聂晨向他们所展示的，不是虚无缥缈的医术，更不是直观无法测量的事物。

而是像聂晨术前会诊时和他们三人所说的，在手术当中，所展示的每一个技术都是可以科学客观进行分解的。

在无影灯下，聂晨完成了郑代纯这台手术脉管肿瘤的摘除，他便从主刀位置让出。

让身材瘦小、步伐灵活的刘月倩，举着止血钳吻合一条条刚才在摘除肿瘤时所切开的血管，让宋东阳和林荣华进行缝合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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