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晨!你可总算接电话了!昨天下午不辞而别,可把我给急坏啦,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了杨海坤教授焦急的声音。
聂晨举起了食指,朝陈春梅摇了摇。
“杨教授,此事说来话长,你和今天要手术的病人说一下,问他能不能过来深城做手术,如果不能的话,我近期是过不去港岛了。”
昨天下午在做完了第二台手术时,聂晨没来得及和杨海坤教授进行第三台手术的会诊。
聂晨对于第三台手术的病人的资料了解不详细,只知道她是女性,二十六岁,加拿大华裔。
同时聂晨对于他这一台手术,去港岛做飞刀也是提前给杨海坤和病人打了预防针,也就是术后的护理,如果不到位的话是很难达到了尽善尽美的,如果可以的话尽量过来深城爱华门诊做手术。
毕竟单侧唇裂和单纯地做皮片移植或者是囊肿切除有着极大的区别。
当然,聂晨之前和这一位病人以及杨海坤教授说完了这些客观之后,这个病人仍然是坚持要在港岛做手术。
就算聂晨说得再如何风险,港岛和内地深城两地之间的医疗设施以及护理方面的整体素质,还是相差太远。
“老马那家伙在昨天傍晚时和我提了一下,说有可能是因为英美两方的势力,在港岛这边想要损害阿晨的安全……”
在电话那头,杨海坤教授压根就没有把心思放在了今天将要举行的第三台手术上面。
他语气里边带着浓浓的愧疚,吭吭哧哧地向聂晨说道,“我是听了老马这么一说,才知道当时形势已经到了那个地步了。要是昨天下午阿晨你在玛嘉烈医院这边出了什么事情,这个损失可不是钱财能衡量的。”
“现在这不是没事了嘛。”
聂晨不愿意和杨海坤关于这个问题深入地谈了下去,毕竟自己和杨教授之间的关系就建立在了医学角度上。
而属于医学之外的,无论是商业、资本还是政治,都应该远离自己和杨教授的联系。
聂晨笑着说道:“杨教授,当务之急是今天我无法做飞刀的这台手术,要给病人一个明确的交代,如果她不能够转诊过来深城这边,那么杨教授可要让其他的医生进行接手了。”
“唉。”
聂晨不愿意就昨天下午事件深入来谈,让杨海坤教授心中有些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