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大家都看习惯了,还要来做什么整容切除!而且一花就是二十万港币,这死妹仔的钱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她不心疼我心疼!”
“少说两句!等会儿妹头醒过来,你要还是这样臭脸臭嘴的话,你就别在这里待着!回去你的天水围,找街坊邻居打牌去!妹头有我在陪护就行了。”
老夫妻两人在聂晨检测站病房环境时,旁若无人地拌嘴斗嘴。
杨海坤教授示意病房陪护的小护士,过去阻止夫妻两人斗嘴吵架。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有聂晨医生的双层褥式锁边缝合的专利手法,进行最后的缝皮,像这样一台手术,简直就难以想象一次性能够完成得了清创和最后的缝合。”
在聂晨最后检查完了正在打点滴的病床上,还没苏醒过来不知道的病人周思扬蒙着厚厚纱布的脸颊位置时。
和聂晨一同走入病房里边进行查房的杨海坤教授喟然感叹。
而马东青教授,他在聂晨完成了手术之后,就从玛丽医院离开,提前过去他在港岛的办事处。
也就是马嘉烈医院那边先休息着,等待聂晨三点钟过去做第二台手术。
上午到现在,这种行程对于在剑桥医学院那边做惯了学术悠闲过日子的马东青教授来讲,可真是要了亲命。
“我们先不出去,等多十五分钟。”
聂晨在病房检查完了病人情况,并且做好了病程单独从病房里边出来时。
张静颖向聂晨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主动挽着聂晨的手臂,让聂晨就在病房门口这里等会儿。
她耳朵上的一颗无线电,正在闪烁着绿色红色交替的信号灯。
她这钩在了耳朵,像是小耳机那样,进行信号发信息的无线电报,有点儿像是九九年才会上映的好莱坞电影《黑客帝国》桥段。
“刚才有两名不属于玛丽医院的工作人员靠近到了病房这边,菊姐联合了两名便衣,把这两名人员拷到了安全屋里。”
张静颖挽着聂晨的手臂,轻描淡述向聂晨苗述刚才发生的事情,“聂医生,你的判断没有错,果然是 CIA那边的特工们开始行动了,目标就是朝着聂医生你来的。”
聂晨愣了一下。
心跳都快了几拍。
自己本来是认为,就算是被美国给盯上了,那么在港岛这边,如果不去那些山卡拉的山区或者是偏离社区,也是足够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