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只见张静颖脸颊上,只剩下十多个细微得像针孔那般的小孔,这些小孔若不细看就和毛孔没有区别。
“哇。”
就连站在了一旁,本来对于聂晨在手术过程当中再怎么炫技、技术再怎么惊世骇俗,都不会七情上脸的戴春妮惊叫出声。
本来在拆线之前,张静颖她脸颊上这条缝合之后的伤疤皮层下方,是肉眼可见一条密密麻麻蜿蜒曲折缝合线。
从而哪怕伤口位置愈合得再怎么紧密、天衣无缝,仍然会因为缝合线的存在有碍观瞻。
但是在聂晨简简单单把这些尼龙缝合线拆除出来之后,就像画龙点睛那般,给予戴春妮像是做魔术那样的视觉惊奇。
如奇迹那般,把张静颖脸上本来肉眼可见的缝合线伤疤,一下子在她脸上给抹除掉了。
这种感受实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以后三天过来门诊这边做一次护理,没有特殊情况,预计十天后,这一处的疤痕会完全消失。”
在聂晨向张静颖说着以后的医嘱时,张静颖伸出小手握着聂晨的手掌,轻轻巧巧在手术台走下。
聂晨这些天过来,已经习惯给张静颖做完护理之后,张静颖故意和自己发生的肢体接触。
实际上在九零年代,男女大防并不像八零七零年代那么的严防死守,也不像千禧年之后那么的各自安好。
反而在九零年代这个活泼向上、活力十足荒莽时期,大部分的女性是愿意主动地去追求自己喜欢的男性的。
向聂晨这么出色的男性,哪怕他已经在张静颖的面前,说明了他和陈春梅已经在处对象。
但只要他们两人还没扯证,还没摆酒席,那么对于张静颖来讲,就有公平竞争的机会。
“你好,聂医生,我是陈秘书的上司。”
在聂晨和张静颖两人走出手术室时,恰好传真电话铃声响起。
在电话那头传来了深城一把手陈秘书上司,低沉的磁性声线,“刚才英伦驻花城领事馆领事直接向咱们港澳办公室,投诉英伦剑桥医学院的朋友,也就是聂医生您收到了来自港岛社团成员的威胁,有这一回事吗?”
聂晨还真是没有料到,马东青教授居然能够如此快速影响到了深城一把手陈秘书上司,而且陈秘书上司会亲自过问这件事,打电话到这里来了。
“领导你好。”
握着话筒的聂晨,连站姿都笔直了不少。
他先一五一十地向陈秘书上司阐述了一番,昨天凌晨针织厂发生爆炸这件事情,。
以及自己牵头让周德律师所的律师,代表这次爆炸里面受伤的工人,向针织厂索要赔偿的诉讼。
聂晨自然知道。
清晨时分,陈秘书打电话过来,然后亲自交待聂闪耀不可以放走针织厂厂长的意思,就是这位一把手的意思。
不过,既然是陈秘书上司亲自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