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晨认为没有必要对门诊里边的所有员工,进行隐瞒。
必须有一说一的坦诚说明,门诊现在面对的是什么情况。
毕竟这种声势浩大、来势汹汹的港岛手段,实际上对于爱华门诊来就如同拂面春风,不可能伤到爱华门诊根本的。
聂晨手中的钢笔耍着笔花,“看来港岛那边,已经受到了咱们上午召开记者会所放出的舆论风声压力,所以才会用这种他们屡试不鲜等社团手段给门诊压力。”
“晨哥,如果咱们现在不放三名烂仔流氓回去港岛,以后会不会还有港岛那边的社团成员过来门诊骚扰咱们呀?”陈春梅最担心这一点。
“嘿嘿嘿。”
聂晨啪的一声把钢笔拍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目光锐利:“所以咱们要给针织厂港岛那边的资方更大的压力。”
铃铃铃。
聂晨拨打了国贸酒店电话热线,说明了自己身份,并且让接线员通知马东青教授回电话给自己。
十五分钟后,传真机电话铃声响起。
“马教授,爱华路的针织厂昨天凌晨发生了一宗爆炸案件,咱们爱华门诊是这次爆炸案的救援主力……”
聂晨拿着传真机话筒一五一十地向马东青教授说明了爱华门诊今天凌晨开始,因为仗义为针织厂员工出头,最终陷入到了和港岛资本进行角力的漩涡。
“三名港岛旺角社团的成员过来深城爱华门诊骚扰?”
马东青教授听到这里很震惊。
他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富有正义感的门诊医生,只是为针织厂员工出头说个话,居然会最终闹到了港岛商会,并且让港岛商会出头,让旺角社团的黑社会成员过来门诊威胁聂晨。
马东青教授并不是震惊这种下三滥手段,而是震惊仅仅因为针织厂方不愿意承担工伤赔偿的责任,可以花费大力气大资源去调动港岛商会的资源,却不愿意承担下赔偿的责任。
马东青他低沉缓慢的声线在话筒那头响起,问聂晨:“咱们内地方面对待这件事情,是什么看法?”
毕竟马东青这一次可是带着剑桥医学院和聂晨进行人才技术交流的任务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