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上周开始就没时间看电视啦。”
这几天和聂晨如胶似漆的陈春梅,一脸甜蜜地向坐入了公爵小轿车里面的钟兰兰娇嗔,“晚上就算是不用过去护士站病房轮值值班,也是要做会计方面的功课,不过歌我和晨哥都有听的,谢谢兰兰姐啦。”
“都一家人,说什么客气话。”钟兰兰戴上了她那一顶优雅的淑女帽,启动车子之前,向帅气淡定的聂晨眨了一下眼睛。
在钟兰兰下班离开后。
聂晨关好了爱华门诊里边的电闸,检查了一下变压器。
然后留下了招牌这一条线路。
招牌这条线路必须保持着二十四小时通电。
也是爱华路这边属于深城市区,供电稳定,电压稳定。
要是换成了像是关外的布吉或是梅林那边,一周停三五天的电是非常正常的。
这也是为什么本来在关外有着更便宜的厂房和地方可以租。
但是开针织厂的叶荣天兄弟俩却挤破了头的,带着一大堆人挤在了寮棚区这边三班倒开工。
就是因为这边的供电非常稳定。
“晨哥,你之前不是跟我说,咱们给病人所用的这些药膏和药品名字不能让不是爱华门诊的员工知道,为啥今天又告诉柯主任他们呀?”
聂晨和陈春梅两人步行走向了病房护士站的方向。
路上,陈春梅回答了聂晨几个会计方面的问题后,话锋一转,问起了聂晨今天向爱华门诊员工之外的其他人透露雷帕霉素这一回事。
此时不是针织厂的上下班时间,爱华路的人流倒是没有像中午时分那么的人声鼎沸。
傍晚的微风从南海刮来,吹拂过了港岛方向,刮过了新界那一片大山,卷入爱华路,吹得聂晨的头发轻轻飞扬。
精力充沛的聂晨,今天五点出头起床居家护理,然后又做了两台手术,接受人民日报记者苏开凤的采访。
又被像好奇宝宝那样的柯伟国,杜科,贺广通三位部队医院烧伤研究室研究员提出了各种问题。
下午时分又接受了两个病人的咨询。
但是这样看起来既繁复又密集的工作量,比起了聂晨在重生之前在人民医院的医生生涯,实际上要轻松几倍。
甚至让聂晨产生了一种感觉。
现在自己重生之后这种让外人看来高强度工作的工作量,放在了他重生之前的深城人民医院急诊室,简直就是在度假。
“因为我知道柯主任他们有咱们想要的,生物制药方面的资源。”
聂晨惬意无比的感受着傍晚时分徐徐凉风,坦荡无比向陈春梅说道。
聂晨迈着大步,微微侧过了身子,看了一眼陈春梅在晚风当中飞扬了起来的发丝。
不由地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把陈春梅的发丝扰到了她的耳后,“如果这次和苏记者一起过来爱华门诊的医学研究者,不是部队医院的柯主任他们这些人,我也不会把治疗邝先生的关键,引导到了脉管畸形特效药雷帕霉素方面上。”
陈春梅点头:“我明白了。”
聂晨说着,伸出了修长的手臂搂住陈春梅肩膀,两人步伐一致走进了病房的护士站。
“聂医生好,陈护士好。”
今天下午在护士站轮值轮班的,是戴春妮和戴二妮。
聂晨走入护士站,看了一眼陈春梅专门给五位护士进行排班的轮值表。
自从多了戴春妮戴二妮两个护士之后,本来压力最大的护士站这边,人手问题迎刃而解。
“这是我们今天所有人收到的红包。”
戴春妮在聂晨检查她们五名护士轮值的轮班时。
她从护士站的抽屉里面掏出了一小叠的大红包,双手捧着递给了陈春梅。
虽然戴春妮戴二妮两姐妹俩对于收红包这一件事情,已经有心理准备。
但是她还真是没有想到在爱华门诊,连她们这些实习小护士所收到的红包都是动辄数百元以上的。
“除了我和妹妹的五个红包,还有秀秀姐和楚玉姐她们两人的三个红包,以及林医生和刘医生他们两人的红包,也放在了咱们护士站这边,等聂医生和陈护士,你们过来时一同上缴。”
口齿伶俐的戴春妮,向陈春梅介绍着这一叠红包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