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病人到底是哪里来的？

这让嗅觉灵敏的苏开凤，意识到了爱华门诊必然有一条她没有觉察到的宣传渠道。

这条渠道可以把爱华门诊针对性业务内容，投放到了针对性的病人身上。

她打开了手中的微型录音机，手中钢笔驻在了硬皮抄上边，歪头看向笑容娴静的钟兰兰， 问：“难道聂医生不进行宣传的话，就单纯靠着口碑让病人主动找主门吗？”

“是的，有一大部分的病人，特别是现在的病人，都是靠着口口相传的口碑，主动找上门来的。”钟兰兰如此回道。

苏开凤像是发现了新大陆那般，迟迟没有落笔继续记录，又问：“那么为什么不在报纸电视电台上给爱华门诊打广告呢？”

“这我倒是没听聂医生提起过。”钟兰兰若有所思，“不过聂医生曾经说过，咱们爱华门诊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所治疗的范围内容均以整容整形为主。想在这个领域脱颖而出，必须体现出格调两个字。”

“格调？”

苏开凤今天在爱华门诊采访以来，从爱华门诊的装修，聂晨的年纪，诸多专家医生对聂晨的态度，病房那边病人的恢复效果让她发出诸多惊叹。

但也只是惊叹罢了。

而此时，从钟兰兰那犹豫着说出的格调二字时。

却是如同一道惊雷那般，轰隆一声，在她脑海深处发出振聋发聩的响声，连她的灵魂都被激荡了起来，“格调，是格调啊。我明白聂医生为什么不在媒体上打广告了……”

“哼，天真！术案当然可以写得漂亮，实际操作是不可能做得到的！”

坐在了长沙发另一侧，各自研究着聂晨这台手术唇动脉血管网如何布置，能否用褥式缝合法完成整台手术血管缝合的李大勇、柯伟国、杜科、贺广通他们四位专家医生，在这会儿又在争执了起来。

柯伟国语气斩钉截铁，头摇得像拨浪鼓，否定聂晨在进入手术室之前锁定下的血管缝合术案，“不可能全部用褥式缝合法完成血管缝合！”

“柯主任你这就说的不地道了，为啥我就不能用褥式缝合法在预定时间内完成整台手术的血管缝合啊？”

已经换上了白大褂，笑容灿烂的聂晨，迈着矫健脚步走出手术室时，便接上了柯伟国那满腔不服气的话茬。

“这，这就完成手术啦？”坐姿标准，正端着一杯热气腾腾香茶的柯伟国，眯着的眼睛再次瞪得像铜铃。

而坐在了长沙发另一侧的人民日报记者苏开凤，她在聂晨走出手术室时，立即站立起来，眼睛里面闪烁着小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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