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
李大勇,林荣华,刘月倩三个人留在了深城大学吃饭,已经提前和钟兰兰知会了一声,所以在陈春梅的妈妈挑着午餐饭菜过来门诊时,是没有预留李大勇他们三人饭菜的。
“我刚刚打了电话给我爸,我爸说下午就给咱们三人的 call机办理入户……”
吃饭期间,仍然忍不住把玩了一下传呼机的钟兰兰,笑靥如花向聂晨说道。
“聂医生,这位是和我们同村同姓的亲戚,我要叫她小表姑的。”
下午两点出头。
一名头发白得像雪,但是脸上却没有半点皱纹,笑容可掬像是弥勒佛,穿着像寿衣那样旧式连衣裙,手上拄着一根拐杖的老太太,带着一名约莫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走进了爱华门诊。
在老太太带着单侧唇裂的小女孩走入爱华门诊时,小女孩的爸爸才还完了车费下了的士,擦着汗走入爱华门诊和大家打招呼。
钟兰兰在这一家子来到爱华门诊后,笑着向聂晨进行介绍这名单侧唇裂约莫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可是她的同村远房亲戚,要叫她小表姑的。
“聂医生你好,我也是听了我的表侄儿,兰兰他爸荣军给我寄了信,告诉我爱华门诊聂晨医生的医术值得信任,又看了兰兰手术后的相片,这才从新加坡那边办了回国的手续专程回来的。聂医生,你看一看能不能手术。”
“小妹妹叫什么名字?”聂晨在抽屉里取出了病历,微笑问坐在了长沙发上,正在翻阅着钟兰兰递给他的相册的小女孩。
“叔叔,我叫钟佳佳,今年九岁了。”
小女孩把手中的相册搁在了她的大腿上,昂起头一字一顿的认真回答聂晨问题。
同样作为唇裂的小女孩,钟佳佳她在说话时,并不像其他的唇裂病人口齿不清,带着像哑巴那样阿巴阿巴的语气,而是一字一顿把话给浑圆说了出来,这倒是让聂晨有些惊奇。
很明显的,这小女孩虽然没有及时做唇裂修复的手术,但是在她说话训练方面,小女孩父母明显是下了一番苦工的。
在这个时期的国内唇裂病人实际上遍布全国,但是这种先天缺陷并不会对个体劳动力产生过大影响。
所以绝大部分的家庭,对于产生的唇裂的婴孩是没有进行特别训练或是专门做唇裂修复手术的。
“好乖的妹妹呀。”陈春梅、张秀秀、黄楚玉在小妹妹钟佳佳一字一顿地自我介绍完毕之后,几个妹子的眼睛全部变成了星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