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霞明天就可以出院,不过电视台既然已经安排了陈秘书的上司慰问病房里的病人红霞,那么就明天下午出院吧。”
下午六点出头,钟兰兰已经开着她的那一辆公爵小轿车下班。
陈春梅独自坐在了嘉陵摩托车上,反复练习着挂一档、放开离合线、然后死火的死循环。
而刘红霞的爸爸在这会儿,则独自一人开着桑塔纳轿车,风尘仆仆的过来爱华门城,探望他的宝贝女儿刘红霞。
本来正在手把手教陈春梅练习摩托车的聂晨主动招待刘红霞爸爸,“刘叔,红霞术后恢复快得很哦,回去你可不得要摆上几围酒席。”
“啊哈哈哈,除秽酒必须得摆,几围酒席可不够,至少也得摆一个流水席!明天的日子刚好适合出院,下午五点钟是出院最适合的时间,到时我会请道士过来咱们门诊外面做个法,迎接霞霞出院。”矮矮胖胖的刘红霞父亲,他这么一说倒是把聂晨给说愣了。
“明天上午有市里的电视台过来拍摄,要是有人在咱们爱华门诊门口做法,被抓了就不大好了。”
“没事!咱们请的道长不会胡里花哨的,就只是做个法放几张符纸而已,会错开电视采访的时间的,你医生你就放心吧!”
聂晨倒是拿刘红霞的爸爸没有半点办法,反正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陈叔,这一片寮棚的近期可能会拆迁,最迟半年后可能就会被推掉,咱们要提前做好准备。”
在陈春梅寮房吃晚饭时,聂晨向陈春梅的爸爸老陈提醒了一下,这片寮棚将会在短时间整改。
住在了寮棚的来自五湖四海的打工仔们,必须尽快寻找另外一个去处了。
不过影响最大的很明显就是做市场小生意,小工作坊全部都处于这一个寮棚区里面的,像陈春梅爸爸他们这种类型的小生意人。
老陈在听到了聂晨这么一说,他倒是没有惊讶,点头回道:“爱华村委会的老黄和我提过这一回事,他跟我透露过,靠近滨河路东边的寮棚地皮,不会拿出来竞标投标。”
聂晨听的听着就乐了:“要是竞标后,村委会单独拿地皮出来招租,那租金不得上天去啊?”
“可不是嘛。”老陈抿了一口玉冰烧,叹了口气,“现在寮棚这里咱们的租金也就是租这块田地的钱,一亩地一年是三十块钱!要是换成了由爱华村委会专门租给咱们这些作坊用地的小本生意人,还真说不定到时的租金涨到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