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还是睡得挺好的。”
翌日清晨七点钟,聂晨开着嘉陵摩托车载着陈春梅,带着便携医箱来到了周彩凤的别墅。
和之前两天那样,给周彩凤所植入的扩张器,在底座注入二十毫升的生理盐水。
经过两天持续入住了二十毫升的生理盐水,周彩凤脸颊上扩张器所撑起来的这一个皮瓣空间,非常可观胀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大包。
不过她的精神状态却是出乎意料的好,在聂晨给她的脸颊皮肤抹上了软膏时,她叽叽喳喳向聂晨说着,“聂医生,昨天晚上我和爸爸都听了深城之声对您的采访,您的声音在收音机里比现场还要好听。”
噗嗤,在准备生理盐水给周彩凤扩张器底座进行注射的陈春梅,听到了周彩凤这情窦初开、隐隐约约的示好,忍不住笑出了声。
周彩凤不由得低垂下了一边脸肿胀得非常大的头颅,灵动的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很明显的,本来怯生生在人前连话都不敢讲的她,在聂晨向陈春梅面前倒是敢于表露自己的心声了。
聂晨倒是没有去理周彩凤这个小姑娘的茬,而是低头刷刷写着周彩凤的病程,她的恢复情况,倒是远远出乎聂晨的意料。
毕竟在重生之前,周彩凤她曾经可算是由港岛、花城、深城三处的专家医生,对她脸上的黑毛痣同时进行会诊。
最终在严防死守的情况下,都会因为脸部的过敏性感染,导致切除了黑毛痣的位置,形成了皮层大片坏死,溃烂了整片脸颊。
目前看来,自己根据周彩凤全面检查后,所制定的护理方式,还是相当妥当的。
“聂晨医生,这位年轻人叫做陈吉米,是我律师所的合伙律师,他今年办了几件海关的案件。”
聂晨提前走下了别墅一楼大厅时,今天周德已经提和他的合伙人陈吉米,坐在了沙发上等候聂晨。
一见到聂晨,立即向他介绍律师所的合伙律师陈吉米。
“聂晨医生,你叫我吉米仔就可以了。”陈吉米伸出手掌,笑出了一边脸颊的酒窝,紧紧地握住了聂晨的手掌上下晃动
“你好你好。”聂晨上下打量这位西装皮鞋打领带的陈吉米,“我听朋友讲,昨天陈先生有过去长城电子市场那边打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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