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晨走下别墅一楼大厅,在大厅穹顶会客区的沙发坐好,喝了一杯粗人律师周德泡的清茶,周德此时呈上了一本厚厚的牛皮纸档案袋。
“周叔有心了,我会在周末之前给您答复。”聂晨捏了捏至少有一百张打印着的档案袋,对周德做事的态度以及速度表示非常敬佩。
“你昨天上午向俺说的困扰你的事情,我已经让华强那边的客户线人,着手收集资料,同样在周末之前可以给聂晨医生答复。”
彬彬有礼收起了大金链子和虎头纹身的周德,跟外面所见到的那个粗人周德简直就是判若二人。
“扎了吗?聂医生,你扎下去了吗?”
侧趴在她席梦思软床上,露出了粉藕臀部一侧的林清雅紧闭双眼。
她紧张无比问右手持着注射器,左手捏着一小团酒精棉花,给她将要进行打针的位置消毒的聂晨扎针了没。
聂晨一声不吭,右手的注射器针管猛然一扎,便扎入臀肉,然后缓缓把针筒的针水一点一点的推入。
“啊呀。”
林清雅全身僵直,秀美脸庞向上昂起,好像受到了背刺猛击。
“林小姐,你平时那么坚强勇敢的一个人,怎么会这么害怕打针呐。”早早转过了身,不敢亲眼看聂晨进行扎针的手术护理陈春梅同志,居然还有脸在此刻调侃林清雅。
本来聂晨是打算安排陈春梅在林清雅这边打吊针,至少要护理个半天,就像之前给钟兰兰进行护理那般。
但是林清雅看到了聂晨拿出了点滴注射器软管针头时,就死活不愿意让聂晨进行扎针了。
最后林清雅退而求其次,哀求聂晨打针就算了,不要打吊针,所以才有现在这一出。
已经习惯了,在二零二零年之后,基本上所有注射方式都用点滴进行注射的聂晨。
他对于自己的病人护理方式,也是用点滴的方式进行安排的。
毕竟打针是直接把没有稀释的针水注射进血液当中,会让病人极短时间内血药浓度超出剂量数倍甚至数十倍。
不过在一九九零年医疗人员严重不足的医院,主流的注射方式还是以打针为主。
打点滴这种经过了稀释之后,比较安全的注射方式,现在还是没有全面推广开的。
“聂医生我的恢复情况怎么样?”
默默提上了裤子,脸红耳热时不时扭动着腰肢的林清雅,在聂晨把她脸颊上的纱布和绷带取下来后,她全身又再次的紧绷,紧张了起来。
只见,她脸颊上这一条从羊角直至法令纹,重新切除了疤痕,然后进行皮瓣整体移植缝合的狭长伤口,一条条在皮下穿梭的缝合线,还是肉眼可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