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梅七点就前往聂晨的家中打扫卫生,给阳台的吊兰、虎皮兰、君子兰、栀子花、巴西铁树浇水。
清晨七点钟太阳已经悬挂在了梧桐山最高的峰尖上。
在刺眼的初夏烈日中,陈春梅两条长长麻花辫,被她卷成发髻盘在了脑后。
上身穿着一件长袖白色束腰衬衫,衬衫领口的两颗纽扣没有扣上,撑得鼓鼓囊囊的。
喇叭状的洗水浅蓝色牛仔裤,裤腰恰到好处束缚着纤细有力的腰身,脚下踩着一双褐色的橡胶凉鞋。
“要是我不过来帮你打扫卫生、给花浇水、喂食这只大乌龟,你自己一个人就完全不去理会它们啦?”
陈春梅咣咣咣挪着君子兰的花盆,把君子兰挪到了不被太阳直射的阴凉位置,然后又把一塌糊涂的乌龟住所清理了一遍。
“我妈还养了一只金刚鹦鹉呢。”
“鹦鹉呢?”
“放生了。”
“啊呀!造孽呀。”陈春梅生气了,娇俏的脸庞气血上涌,双眼狠狠瞪着蹲在阳台旁边吭哧吭哧刷牙的聂晨,“败家仔、败家仔!你知道在花鸟市场一只金刚鹦鹉卖多少钱吗?”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跟那只鹦鹉小金刚早有感情了,放生它可以,卖它不行!”
“被家养过的宠物放生出去,它们一样会被人们重新捕猎,难道你就没有玩过鸟枪?”
“这……”
“懒就是懒,还要找借口说什么放生,你对宠物的态度一点也不负责!”
“喂喂喂,又不是我放生的,是我爸妈出事后托有我家钥匙的二叔公,来我家把小金刚放生的好吧!”
洗漱完,聂晨香甜吃着陈春梅带过来的皮蛋瘦肉粥,早把刚刚斗嘴的事情忘到了畦爪国外。
“你好,我叫张静颖。”
早上九点二十分。
一名手中拿着信函和昨天深城特区报的妙龄女子,推开了爱华门诊玻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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