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我非常看好你带来的这一个专利,你的演试也让我深入理解到这一个名叫扩张器的专利,在医疗方面有着多大的改革性创新。”
已经被邀请进了代办处工作区的聂晨,在展示完了皮肤扩张器的在医疗上的应用场景之后,工作人员老张心悦诚服,“经过你的展示,我会在审批文件上特地注明查重方向以及应用场景,我估计会提高审核时间的。”
聂晨在离开之前和工作人员老张交换了互相的固定电话。
离开工会电影院旁边的这专利代办处,已经是傍晚的六点二十分。
离开时大雨磅礴,站在电影院旁边的沥青停车棚,扶着嘉陵摩托车把,雨水像是从四面八方降落下来。
等了十分钟,雨势稍小,聂晨启动摩托车引擎,突突突开着摩托车冲入暴雨。
雨滴拍打着聂晨的身体脸颊,摩托车不紧不慢从红荔路开出,拐入深南路,又在深南路的华强北天桥,转入爱华路。
向爱华路左侧,这一片连绵不绝,全是沥青棚顶的寮房区开去。
“你爸你妈成分不好。阿梅在门诊工作我没意见,但你要是碰阿梅一根汗毛,我老陈绝对不会答应!”
晚饭的饭桌上,陈春梅的老爸老陈,他的手放在了陈春梅上交给他的两百块红包上面。
今天上午聂晨在周彩凤的手臂植入了一小颗硅胶颗粒时,咋咋呼呼的周德,暗中给聂成和陈春梅塞了两个红包,聂晨的红包是五百元,陈春梅的红包是两百元。
此时,老陈喝了两杯酒,手按女儿上交给他的两百块钱,瞪着换了衣服、淡定吃饭的聂晨,如此说道。
“爸,你胡说些什么?”陈春梅被他爸爸老陈的态度变化给吓慌了。
本来吧,这几天她还美滋滋的想要暗度陈仓和聂晨生米煮成熟饭了。
这差不多十多天的相处时间,足矣让不相信爱情也不相信男人的陈春梅,觉得聂晨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子。
什么嘛,怎么就当着我和晨哥的面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在这时,陈春梅对老爸怨气剧增,她筷子搁在桌子上,把网碗一推,赌气不吃饭了。
“陈叔为什么这么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聂晨放下了碗筷,在十五瓦的电灯泡光线中,语气温和地询问酒气上头,梗着脖子瞧向自己的老陈。
“阿晨,如果你的爸妈没有出事,你可能看都不会看我家阿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