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二十小时能够看得出来，钟兰兰这台手术已经成功。

恢复情况良好。

换好纱布，聂晨又跟陪护的钟兰兰妈妈殷美静，重申一下饮食和环境的重要性。

然后留下陈春梅给钟兰兰打吊针，自己坐着钟荣军的车子返回爱华门诊。

“松下传真机，我跟你讲，这玩意今年是硬通货！”

向文豪在爱华门诊安装传真机。

铃铃铃铃铃。

传真机铃声响起，向文豪拎起话筒，对着话筒说道：“安装好了，传真过来吧。”

咯吱咯吱的响声中，只见传真机的热敏纸转动着，出来了一张印着【向家档口】手写字样的纸张。

“条顺盘靓，字迹清晰。这是超时空的复印魔术。”

向文豪手抚传真机对着聂晨吟唱，“整台机算上安装费给你打个骨折，兄弟就忍痛收你六千块钱喽。”

聂晨笑嘻嘻递了八张百元钞票给向文豪。

下午三点钟陈春梅坐着私家车返回爱华门诊。

她收起了，昨天那兴奋雀跃的模样，打扫完卫生后坐在长沙发发呆。

“晨哥，我发誓这辈子也要住钟兰兰那样的别墅。”陈春梅小手握拳，挺直腰杆向聂晨说道。

距离爱华门诊十五公里处的人民医院五官外科门诊。

“目前咱们医院能给出的方案就是这个了，条件有限。”

主治医生宋东阳向面前脸上有一块黑毛痣的十八九岁妙龄女子，委婉表达他没有办法做到她的要求。

“医生俺是个粗人，你是不是因为俺在这里，所以你不愿意给俺闺女做手术？那俺走？！”

戴着金链子，胸口纹着一头粗线条虎头，手上夹着一根小雪茄，五大三粗的病人爸爸手掌放在了宋东阳医生的肩膀上，唾沫横飞问道。

“这样吧，我写一个门诊的地址，你们去这里询问咨询一下，看看这位医生愿不愿意给你们做手术。”

宋东阳快速在病程单上写下了爱华门诊的地址、聂晨的名字，把这张单子塞进了病人爸爸粗大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