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晨拉开了诊所的铁片拉闸门,又把卡槽式老店面的诊所木门搬开,站在了诊所药柜门口,让三位建筑师傅进来看看情况。
“老板呀,你还没有跟我们说是包工还是算工日啊?”
一九九零年,在深城市区一名建筑大工的工资每天是二十块钱,小工则是十二块钱。
而一名医院正高级别的主任医生,一个月的工资是三百块钱。
假如建筑工人能够稳定长期有活干,比起了编制里面拿铁饭碗的,还是要香上很多的。
“从拆到装修完成,全部只有七天的时间,三位师傅你们各自报一个价吧,算工日的话可能会有点不划算。”
聂晨向三位都能够看得懂图纸的师傅说道。
“包工包料的话,工钱倒是好算,材料就有点麻烦。主要是老板你要求的墙体是现在国内还没有流行的仿瓷,地方是仿大理石的瓷砖,这些材料需要去佛山才有。”
泥工师傅琢磨了半天,伸出一只手掌:“五千。”
“那算了,你就说纯包工多少钱吧,材料我自己来。”
聂晨画在了图纸上的所有材料,都是可以从红岗路的建筑市场买得到的。
深城这几年就是全国最大的建筑材料消费市场,说什么要去其他省市购买材料这种骗小孩的说法,聂晨是鄙视的。
一通讨价还价下来。
整个诊所改造工程所有的工价加起来是五百块钱。
泥工和木工两个工疗各拿两百二,水电工拿六十。
“那现在就算开工喽。”
下午两点。
一辆拉建筑垃圾的手扶拖拉机,停在了诊所面前。
诊所原本深城慢性医院第二门诊的招牌已经拆了下来,卖给了前来收废品的废品佬。
而诊所里面,正在砰砰砰砸着墙体,一斗车一斗车在诊所里面拉出来,然后再铲进手扶拖拉机的车斗。
“这些拆诊所的人,都是些什么人?!”
二叔公聂吉胜,在他的孙子阿耀陪同下,站在了诊所对面的马路旁边,目瞪口呆看着正在拆得热火朝天的诊所。
“阿公,我过去探听了,诊所里有一名电工还有两名泥工,都是阿成聘请的工人,说是要重新装修诊所。”
“重新装修?晨仔是失心疯了吗?”二叔公头皮发麻。
在二叔公以及爱华小区街坊邻居,纷纷过来围观诊所重新装修的下午。
聂晨他已经亲自在红岗路的建筑市场,挑选好了建筑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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