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有动作,你马上就能嚷嚷起来。
而更远的地方还有值班的内侍和宫女,听到声音就能赶过来。”
绿宝抽丝剥茧,笑盈盈看着月见,“这种情况下,韩昭训还选择了推言孺人下水,可不就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吗?”
“在东宫内如此堂而皇之地行凶,唯有死路一条。”
绿宝的声音阴冷而森然,“你说韩昭训会这么蠢吗?陛下会把这么蠢的女人赐给太子殿下吗?”
太子看了一眼穆二熙:你家未婚妻可真会扣大帽子。
穆二熙:过奖过奖。
月见哪里敢置疑当今天子的决定?冷汗涔涔辩解,“也许她当时没有想那么多……说不定是她与我家孺人一言不合,一时激愤也未可知啊!”
很好,就等着这句话呢。
绿宝居高临下看着月见,“这么说也说得通,但是一开始,你说韩昭训是处心积虑。”
“当着殿下的面儿就敢信口雌黄。”
穆二熙默默补刀,“欺君犯上,论罪当诛,诛九族!”
太子:“……”
倒也不会。
月见脸上血色全无,抖如筛糠,瘫软在地,“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奴婢听命行事,身不由己……”
她不是不忠心,然而在至高无上的皇权面前,她的忠心不值一提。
至于她听从谁的命令,已经不言而喻。
月见被拖下去之后,太子问绿宝,“姜姑娘似乎一开始就相信韩昭训,为何?是清楚她的为人吗?”
绿宝笑道,“回殿下,我不是相信韩昭训,我只是不相信言孺人,我同她有仇。
所以下一次再有这种事发生,殿下不要找我了。
我做不到公平公正。”
太子失笑,继而叹道,“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太子再随和,绿宝也不敢问他对言云枝的处置。
若要计较,言云枝一个欺君之罪跑不了。
但有英国公府和言皇后撑着,想来太子殿下最后也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毕竟韩昭训没死也没伤。
往小了说,不过一场争风吃醋的风波罢了。
想到言云枝很有可能全身而退,绿宝小小的可惜了。
“不会的。”
走出东宫的路上,穆二熙斩钉截铁告诉绿宝,“殿下既然说了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言云枝就绝对落不了好。”
穆二熙不愧是太子的好基友,将太子的心思琢磨得透透的。
过了几日,就有消息传来,言云枝迁到了东宫的一个温泉庄子里养身体,一应份例比照良娣来。
看起来似乎是受宠的待遇。
但太子有令,言云枝无召不得离开庄子。
也就是说,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言云枝可以在庄子里养老送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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