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几名蓬莱宗的女弟子,也是忍俊不禁。
南宫徽音一捂额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没救了。
“额,哪儿能啊,这不是正好顺路么,人多也热闹一些,路上不无聊呀。”南宫彦博见状,不由得挠了挠头,尴尬笑道。
不多时,秦文洛赶了过来。
沈放简单解释了一番,便让其继续去准备自己的事情,至于他这边,晚上就不再掺和了。
一晃,夜幕降临。
傍晚时分。
一辆辆红旗轿车陆续抵达。
“仇长老,到了。”
徐州长亲自开门,将那位仇长老请下了车。
随行,还有几名碧炎宗的年轻弟子,他们是下午的时候才赶到楚州与师父汇合。
“文洛,怎么会是你?”
与此同时,当陈万年等人也陆续下车,看到站在庄外迎接的,居然是秦文洛等一众早已失踪多日的秦家二房一脉,不禁都有些惊讶。
“唉,此事说来话长,诸位,还是先进去吧,我已略备薄酒,一会儿再向诸位赔罪细说。”秦文洛苦笑着叹了口气,遂将众人请入庄内。
“等等,几位,不是这边,咱们的酒宴设在那边。”
进门,穿过前庭荷花池上的廊桥。
见那仇长老和弟子们昂首阔步,径直朝前方主厅走去,秦文洛连忙上前阻止。
“那边?”几名年轻弟子目光一扫,“什么意思?请我师父去偏厅入席?”
“这个……实在抱歉,徐州长,沈先生不巧也来了,正在与几位朋友在主厅闲叙,咱们就不打扰他们了。”秦文洛陪着笑脸,朝着徐州长说道,然后客客气气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沈先生?不会就是白天那小子吧?”仇长老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
“额。”
显然,能被秦文洛称为沈先生的人,除了那位,还能有谁?
仇长老见状,顿时两眼一眯,艴然不悦道:“他不是今晚不来么?看来你们这位沈先生,是存心想要跟老夫过不去啊?”
“不不不,仇老,绝无此种可能,沈先生绝无可能是想要跟您老过不去,误会,肯定是误会!”
“对,肯定是误会,仇老,沈先生应该是遇到了什么朋友,所以才会临时来此招待。”
陈万年等人赶紧解释。
“哼,什么沈先生不沈先生,我师父驾临,哪有他先入为主的份?”
“去,告诉他,识相的马上滚,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为首的大弟子抬手一指,十分傲慢的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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