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黄元伟追上人,已经没了耐性,一把撅住她的手腕,力道明显带着不悦,“别给你脸不要脸,摆臭脸给谁看,不乐意呆现在滚下去。”
话落,黄元伟甩开她的手,掉头往回走。
应思雨怕他去找刚才的荷官,又去倒追。
“黄元伟,你给我站住。”应思雨从后面抱住人,“我都跟你四年了,耗到什么时候是个头,你总得给我个态度吧。”
黄元伟解开腰上的手,“没态度。”
他大步走,应思雨去追,黄元伟突然转身,指着应思雨,“别跟着我,没跟你开玩笑。自己回房间呆着。”
应思雨站在原地不敢动,眼睁睁看着他去找荷官,气得直跳脚,却也无奈只能忍着。
当初就知道黄元伟只是玩玩,她也只是从他那捞好处,可在一起就是四年,四年足够养成一个人的习惯,而当你习惯了一个人,就很难戒掉这个习惯。
黄元伟推开包厢的门,荷官正在清点筹码。
听到门响,一回头就看到刚才玩牌的男人。
荷官说:“黄先生,筹码刚清点好,我正打算给您送去。”
黄元伟回手将门锁落了,一步步靠近荷官,把人直接按在牌桌上,荷官要挣扎,黄元伟拿起筹码全部倒在她身上,意图明显。
荷官没再挣扎,但护着胸口的衣服说:“这有监控。”
黄元伟把人抱起来,往里面走。
白色的衬衫被撕开,纽扣噼里啪啦地崩得到处都是。
一门之隔,椅子撞着墙壁,发出有节奏的响动。
晚宴七点准时开始,会长黄康太来到夹板上,并没有看到黄元伟。
他这个儿子从小就不服管,性格张狂,好在头脑好,学业上没让他操过心,名牌大学毕业后创办了正通资本开始搞起投资,这些年还真让他在投资圈里混得风生水起,今天借着宴会的机会,把更多头部资源介绍给他。
看眼手表,已经六点了。
黄康太拿出手机拨通黄元伟的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在哪了?”黄康太问。
黄元伟一只手按着荷官的后颈,两人紧密镶嵌,又缓而慢的磨动,“打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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