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强调:“我没有。”
陈蔚川脸色更加严肃,看着陈宁溪恨铁不成钢的叫她名字:
“陈宁溪!”
她没勇气与父亲对视,因为心里确实不高兴,带着对父亲的偏见和被强制塞给的相亲对象,她倔强的不想顺从父亲的意愿,垂着眼,说:
“爸,你别管我的事了,我肯定不会见贺云益。”
餐厅一时间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叶玉珺见情况不好,再继续呛下去父女俩肯定要大吵一架,赶紧开口打圆场:
“老陈,你不是要开会吗?别晚了。”
她去拿公文包顺势握住陈蔚川的胳膊把人往门口推,“自己女儿你跟她犟什么。”
陈蔚川目光移到叶玉珺脸上,“你就惯着她吧。”
房门哐的一声被摔上,陈宁溪的窒息感随着父亲的离开勉强松口气。
叶玉珺去而复返,给陈宁溪夹块牛肉说:“你也是的,你爸什么脾气你不知道?非呛着说,能不吵吗?”
陈宁溪说:“怪我吗?他都不问问我的意见,就把人约出来,到底是谁的问题。”
叶玉珺无奈,“你们爷俩一对犟种,我谁也不劝了。”
憋了一肚子火的陈宁溪从父母那离开,行经某商务酒店楼下时居然碰见程桥北了,他身边还跟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看起来似谈得不是很愉快。
与此同时,程桥北也注意到陈宁溪的车了,目光追着车尾灯消失在转角,才收回眼继续沉着脸问对方:
“我在问你最后一次,到底知不知道这批红酒有问题?”
徐高断然否认,“当然不知道。”
程桥北漆黑的眼睨了睨,该说的话已经说了,既然他不见棺材不落泪就别怪他把事情闹大了。
“行,我知道了。”
见程桥北没证据,也理直气壮的揶揄起程桥北来。